刘家洼的搜救行动持续到第三天傍黑,不但再次发生村民失踪的恶性事件,还有三名村民身受重伤。
刘癞子、刘不住、刘欢喜三人躺在简易的担架上,嘴里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三人之中刘不住伤口最多,胸口前的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抓得稀碎,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口,好在伤口都不太深,否则这家伙真要提前吃上年夜饭了。
相较而言刘癞子的伤口最少却最惨痛,一道伤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颏,皮肉外翻、鲜血止不住的波波往外流,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浸透了。
刘欢喜两边肩头的衣服上被贯穿几个大洞,肩头上留下几个血窟窿,隐约能从这边看到另一边的风景。
万幸的是这里的村民因长年在大山里讨生活,偶尔的会受些皮外伤,所以身上都携带有止血的药粉,也知道一些止血的法子。
经过简单的包扎和止血处理之后,三人的流血止住了不少,若不然三个倒霉蛋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刘老汉看着满身血染的三个人虚弱的躺在担架上,眼圈登时泛红、鼻头微酸,抓住刘癞子的手关心的问道,“癞子,你们咋搞成了这个样子?”
刘癞子听到有人喊他,微微睁开眼睛、虚弱的说道,“大伯,我没事。。。。。。嘶嘶。。。。。。”,刘癞子一开口扯动脸颊上那道自上而下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深入骨髓,叫他忍不住倒抽凉气。
“癞子,莫要说话好好休养。”刘老汉赶忙制止不叫再他说话,转身询问另一边的刘欢喜道,“欢喜,你们这是咋了嘛?”
“明白大伯,山里来了妖怪。”刘欢喜惊恐道,“太残暴了,太可怕了。”
“欢喜,慢慢说。”刘老汉帮着抹前胸,安抚他失控的情绪道,“具体咋回事,说清楚。”
“傍黑前,我趁着大家伙休息的时候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抛锚。”刘欢喜在刘老汉的安抚下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突然,我就觉得眼前一黑,还没等我明白咋回事呢,两个大爪子一下子就抓在我的肩头上。
当时我又疼又害怕,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我的臀部还光着,这要是被下面的老少爷们瞅见了多难为情,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挺起胸脯子做人。
接着我就拼命的大喊大叫,多亏了癞子哥反应快,抄起一把柴刀冲了过来,一刀砍中了它的翅膀。
那鸟人吃疼就把我丢了下来,然后一爪子挠在了癞子哥脸上,我一看癞子哥脸皮都翻了,吓得两眼一黑昏倒过去。”
“接下来呢?”刘老汉继续问道。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了。”刘欢喜难为情的恳求道,“大伯,劳烦你个事,能不能帮我把裤子提上,小风一吹有点凉飕飕的。”
“混账小子!”刘老汉老脸一绷冲旁边的人喊道,“来几个人把欢喜架起来,在他臀部下面点把火给他取取暖。”
“不用了大伯,我现在感觉浑身燥热。”刘欢喜连连摆手道。
“不住,你咋样?”刘老汉不再搭理他,转身走到刘不住身边关心道,“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大伯,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刘不住声音嘶哑的说道,“我听到欢喜和癞子哥的惨叫后,抬头一瞧那只大傻鸟正跟癞子哥干架。
我当时就急眼了,咱们村的爷们不能叫一个鸟人给欺负了,马上朝鸟人射了三箭。没想到那鸟人挺记仇,一个猛子冲到我面前,两只大爪子得有脸盆那么大,嘁哩喀嚓对我一顿挠呀,就把我挠成这个样子。
我一瞧,我一个人真弄过不它呀,我就赶紧摇人吧。大家伙呼啦吵全围过来了,那个鸟人还挺机灵,它一看大家伙都过来了,一抖膀子‘嗖’的一下子就飞走了。”
“那个鸟人长啥样?”刘老汉接着问道。
“长得跟老鸹差不多,不过比老鸹大多了,个头得有八尺多高,两只大翅膀子一呼扇跟刮小旋风一样。”刘不住连说带比划。
“不住,你能确定吗?”刘老汉道。
“我眼真真的瞅见了。”刘不住点头道,“大伯,不信你问问癞子哥、欢喜,还有大家伙都看到了。”
“没错大伯!”同一组的村民说道,“鸟人飞走的时候,大家伙都看到了。”
“不住,你射大鸟三箭是不是把它伤到了。”刘老汉关心道。
“伤个鸟蛋!”刘不住吐槽道,“那鸟人全身的毛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打的,咱们这箭头根本就扎不透,全给我弹开了。”
有了众人的佐证,刘老汉立即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普通的山精野怪凭借他们手里的家伙事尚能对付,但这种会飞的妖怪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只能另想办法应对。
于是,刘老汉连下几道急令把所有村民召集回村,不能让大家伙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搜救,要不然不知道还要折损多少村民。
众人一回到村子,刘老汉一刻不敢耽搁,马上召集村里的三老四少齐聚他家商议如何应付会飞的鸟人。
大家伙商讨一番后,制定出一套有效的应对办法,一、天一亮就派人前往卧牛城镇守府,汇报此地出现妖怪的情况,请求镇守府即刻发兵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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