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甚至觉得对方的人生比起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都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了,还坐着笑呢。
“就是这样,我奉家主的命令来保护你的安全。”
反正你整天待在这里也不出去,我就是来挂个闲职,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这样。”
保本麻衣的反应并不像寻常的少女,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领地的成年壮硕男性有警惕和抗拒。
她表现的相当自然,甚至展现了一种诡异的好客感。
保本麻衣笑道:“好,还请你帮我感谢一下直毗人大人的重视——听说你的孩子也在这里,要是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跟兰慧说。”
说罢,保本麻衣便离开。
禅院甚尔:“……”
男人的眉头条件反射的皱了一下。
这星浆体表现的很随意,随意到脸上就这么挂着假笑,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了。
已经不是随意,这是敷衍和应付。
禅院甚尔好歹都活这么大,在禅院家和社会上什么逼人没见过,轻而易举就看出了对方的态度。
好吧,没什么态度,对方压根都不在乎。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
禅院甚尔回儿子小院的时候小心碰到忙碌的禅院兰慧。
禅院兰慧手上抱着一沓书,撞到了禅院甚尔坚如顽石的胸肌上之后直接撒了一地。
“十分抱歉!!”
兰慧很怂,看都不敢看对方,连忙弯腰去捡下面的书籍。
“?”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拿下唇角还没点燃的烟,蹲下挑了一本书出来。
《日本??版修订法律集》
星浆体看这个有什么用?难不成要和天元打官司告它非法占领?
禅院甚尔:“保本麻衣看的?”
“……”
禅院兰慧瞳孔微微缩小,冷汗一瞬间布满额头。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抽下禅院甚尔手中的书,紧紧抱在怀里。
禅院甚尔本来也没使劲,直接被她轻松拿走。
“啊?”
这里面裹的是黄色期刊么?护得那么严实。
兰慧这副仿佛被踩了猫尾巴的样子反而让禅院甚尔抬了抬眼。
禅院兰慧很快整理好心态,低声回复:“这些不是小姐看的,这些是小姐给我的。”
说罢,兰慧看着禅院甚尔嘴角那狭长的伤疤,顿了顿,还是好心提醒道:“甚尔大人,小姐是个很好的人,侍奉她一点也不麻烦…就是…”
禅院甚尔:“就是?”
一个被圈养还没有术式的星浆体再离谱能离谱到哪里去?
禅院兰慧:“…你如果偶然和小姐碰到聊天,还请您照顾一下,不要去聊关于读书和文学的话题。”
禅院甚尔莫名其妙:“哈?”
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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