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
血液顺着手腕流下,随着动作沾染到了衣袖上,湿润的感觉差极了,可十字并没有搭理那怪异的感觉,转而带着那还在流血的手臂慢慢的围着古宅散着步。
“嗯嗯,,这边,还有这边。。”
轻声嘟囔着检查着远处的花园,十字背着手走了过去。
“啊啊,,大海啊,,那这边就不能带走了。。”
十字惋惜的摸了摸荆棘迷宫旁边的长椅。
。
。
。
“嗯?”
“怎么了?”
沈倦意抬头看了一眼时宸问。
“没,,,就是手突然刺痛了一下,没事,,大概是前两天累坏了吧。”
揉了揉有些苍白的手,时宸嘟囔着继续翻着页。
“是吗?”
沈倦意皱了皱眉伸手摸上了时宸的手掌。
“嗯,不用担心,啊,这个!是白墨吗?”
刺痛感很快过去,也牵着沈倦意的手好奇的问。
穿着长裤长袖黑色正装的白发少年正对着相机,不苟言笑的样子让时宸有些不敢相认。
“哎。。。”
随着时宸的指尖看过去,沈倦意也卡了壳。
“大概吧。。”
还算清晰的照片并看不到白墨那象征性的泪痣,沈倦意也开始怀疑了。
“这家伙居然有那么正经的时候吗?”
沈倦意皱了皱眉不可思议的问。
“啊,庆祝,,这是什么字?”
时宸指了指那边角问沈倦意。
在那身着正装的白墨身旁有着一块板子,但拍照的人技术并不是很高,只拍到了那板子的一半,那板子的字也不是那么能看得懂。
“庆祝,,入学?”
沈倦意思索着在手上写写画画。
“白墨,还上学吗?”
时宸问。
“不知道,但看起来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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