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凄惨模样把县医院,值班的大夫吓着了,头上血窟窿洞的,脸蜡白,看着就跟马上要断气儿似的。
吓得他打起精神做了检查,发现这伤也就是看着吓人,实际都是皮外伤并不严重后松了一口气,腿只是折了,额头的伤也只是看起来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
头上的伤口不用缝合,清创、上药缠上纱布,骨折的左腿打上石膏,给输上消炎药。
白露从摔下山洞后就没休息过,加上止疼消炎药用了之后会嗜睡,她被送回病房后,躺到床上几乎是秒睡。
睡了一上午,等她睁开眼看到的是坐在床边抹泪的赵妈。心虚的白露忙伸手拉住她手:“妈,您怎么来了?”
赵妈气的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你个胆大包天的臭丫头,我跟你说了多少回了,不准进深山。你当时咋保证的?扭脸就忘,你是不想一点儿记性……
你这段时间咋回事啊,上回把我和你爸吓个半死,这才多久你又差点儿把自己的小命搭上。”
赵妈越说越生气,白露怕她气出个好歹,赶紧晃了晃脑袋,不用装,她头就晕的难受,哇的一声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赵妈赶紧端起床边的痰盂:“你别动脑袋,人大夫说了,你摔下去的时候磕到了脑袋,磕成了脑震荡,这几天只能平躺着,头千万别再晃了。”
白露两顿没吃饭了,除了一点儿酸水啥也没呕出来。她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样子,赵妈心疼还来不及,那还有心思训斥她,轻飘飘的一句等以后你好了再收拾你,就把这事儿给翻篇了。
赵大伯在公安局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走进去。不是不信任公安同志,而是这批武器和黄金数目太大了。县里公安人手不够,加上他们归地方管,万一上面有哪个官起了坏心思,但凡起了坏心思昧下一部分,对国家而言都是不小的损失。
他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县里的副县长跟gwh主任是亲兄弟,他们兄弟俩可不是好东西,这些年可没少干坏事,要是让他们俩知道这事儿,后果不敢想象。
赵大伯跟着拖拉机回到村里,直接去了村委办公室,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在部队的老战友陆明。
他和陆明在部队曾是过命的交情,陆家三代都是军人,陆老爷子更是开国将军,他们家对国家的忠诚毋庸置疑。
转到陆明办公室后,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段:“赵红军你个王八犊子终于不在你那龟壳里憋着了,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赵大伯任他巴拉巴拉把怨气都发出来,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呢。退伍后他怕麻烦到以前的战友,除了往军区给他们寄东西,平时连信都不敢寄。
等陆明心情平复后,他一五一十地把这边的发现告诉了他,特别强调了黄金的数量。
陆明忍不住骂了一句狗日的小日子,丢下一句:“我亲自去找老爷子,你回去守着,在我带队去之前,不要让任何人接近那个地方,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陆明挂了电话找到自家老爷子,把这事儿向他汇报了一遍,陆老爷子拿起内线电话,打给了二号首长。
挂了电话后,叮嘱陆明:“你亲自带人过去,多带些人和车过去。”
陆明带着人风尘仆仆赶到大塘村,赵胜利一直在村口等着,看到他们的车,赶紧迎上来。相互介绍了之后,爬到卡车上给他们指路,车只能开到山脚,然后步行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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