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看见了一个长得很小时候的工藤新一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对方还刚喊过她‘兰’。
毛利兰神情恍惚了几秒,她有很长时间没有在身边看到过这张脸了。
眼见着那边的小男孩急急忙忙地低头要戴眼镜,本来还想放松绑匪警惕再说的毛利兰受心中迫切驱使,屈起手肘狠狠向后击打在绑匪腹部,反手夺过枪支,最后一个过肩摔将人用力砸在了地面上。
服部平次在一旁看得背后一凉。
然而天不遂人愿,等毛利兰着急地冲进那家咖啡店时,原本还在窗边的工藤新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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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也很憋屈,他本来都准备躲起来不被毛利兰看见了,结果刚跳下椅子,身后就伸出来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还把他直接提溜到了半空,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背后不知名的人当着咖啡店店员的面,把自己带进店外的深巷中。
咖啡店的后门一关上,那只手就把他给放到了地上,工藤新一迅速转头警惕看过去,和几分钟前自称有事离开了的爱尔兰对上了视线。
银发黑瞳的男人垂着眼睛看他,扯动嘴角:“看你的反应,终于想起自己是谁了吗,大侦探?”
工藤新一懵住:……等、等等?
“要不是我特意对比过你的指纹和你家里的工藤新一的指纹,还真的不会相信。”爱尔兰悠悠说道,“毕竟,一个大名鼎鼎的高中生名侦探忽然变成了一名小学生,还记忆全无地替组织工作,这可真是写成故事都会觉得荒诞的事情。”
信息量过大,饶是工藤新一也反应了一小会儿才彻底明白。
怪不得贝尔摩德会对他是温柔过头的态度,怪不得boss看起来对他的掌控欲很强,怪不得明明被指出也是高中生侦探的服部平次会出现在组织里,还被指派跟他一起出这个任务。
所以捋一捋就是说,这个世界的设定是他在变小后意外失忆被boss捡走,又为了验证他是真的失忆而且足够听话,boss指派他加入这次卧底行动,来协助这个任务进行。
工藤新一悟了。他们之前谈论得出的‘组织原生成员’、那个六人中唯一一个监督者,感情就是他自己啊!
虽然还不知道服部为什么也在组织,但看来那家伙也不受boss信任。
还有就是,爱尔兰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想起琴酒的反应的确是真的认为他是小孩子的,工藤新一试探地问道:“难道只有你发现了我吗?”
爱尔兰哼笑:“当然,还有贝尔摩德那个为你着迷的女人,以及那位先生。也不用跟我兜圈子,你想问的是琴酒才对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他不记得你。”
“‘我从来不会去记一个死人的名字。’”男人似笑非笑地复述,“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工藤新一挑眉反问,他听爱尔兰说了这么多后,莫名不怎么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既然会告诉他这些事,爱尔兰就绝对目的不单纯,也不会随便杀了他,工藤新一如此相信着。
“琴酒在一个月前收到了一条命令,要他清除一名办事不力的代号成员,最终,琴酒不但将对方一击毙命,还把那个人的尸体丢进火场中烧成焦炭。”
听见他的问题,爱尔兰的表情淡了下来,话语嘲讽至极:“因为一次任务留下破绽,就要把自己认定无法再为组织带来更多利益的老成员杀死……哈,这就是组织的boss。而恰好,被他下令杀死的那个人是我视若父亲的皮斯克。”
“我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琴酒,也不会跟boss说你记忆已经恢复了。”爱尔兰说。
“但是不要误会,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什么将功赎罪或者做污点证人,我对你们的正义不感兴趣。”他骤变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你们的斗争中组织获胜也好警方获胜也罢,我都不管,我只要琴酒和boss替皮斯克偿命。”
爱尔兰直视着工藤新一的眼睛,呼吸间似乎都带上了血的气味,一字一句说道:“我要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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