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是这样,这是委员会昨天决定的。”
“可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
“你会干得挺不错的,你听我说。你要把那次驱逐房客事件中开始的工作继续下去,要把他们的情绪保持在激昂的状态,要促使他们积极主动。要动员大家参加组织,越多越好。你会得到几个老会员的指点的,不过在目前,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去看着办。你有行动的自由——不过要严守纪律,对委员会负责。”
“我明白了,”我说。
“不,你还不太明白,”他说,“不过你会明白的。可别低估了纪律啊,兄弟。纪律要求你的所作所为都要对整个组织负责。别低估纪律的重要性。它可严呢!但是在它允许的范围内你将有充分的自由干你的工作。而你的工作极其重要。懂了吧?”在我点头表示领会的时候,他两眼盯着我的脸。“我们还是走吧,这样你可以睡一会儿,”说罢,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现在是个战士了,你的健康组织上得操心。”
“我随时作好准备,”我说。
“我知道你会的。那就明天见。上午九点,你将和哈莱姆区的执委会会晤。你当然知道地点的了?”
“不,兄弟,我不知道。”
“哦?对啦——那你还得跟我上那儿去一下。我要上那儿找一个人,你也可以看看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回去的路上我可以送你回家,”他说。
区办公室设在一座改建过的教堂建筑里,底层是一家当铺,橱窗里塞满了脏物,这些东西在黑沉沉的街道上闪着暗淡的微光。我们踏上楼梯走上三楼,进了一间高耸着哥特式天花板的大房间。
“就在这儿,”杰克兄弟说着便向大屋子的尽头走去,我看见那儿有一排小房间,其中只有一间亮着灯光。这时,我看见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人,他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晚上好,杰克兄弟,”他说。
“啊,是塔普兄弟,我想找托比特兄弟。”
“我知道。他刚才在这儿,后来有事走了,”这个人说。“他给你留了封信,还说今晚晚些时候会打电话给你的。”
“好,好,”杰克兄弟说。“来,见见这位新兄弟……”
“见到你很高兴,”这位兄弟微笑说。“我听过你在竞技场发表的演说。你讲得真好。”
“谢谢,”我说。
“这么说,你喜欢那个演说,是吗,塔普兄弟?”杰克兄弟说。
“我看这位兄弟挺不错,”这人说。
“那好,往后你会经常见到他,他是你们的新发言人。”
“好啊,”这人说。“看样子我们这儿会发生些变化了。”
“对,”杰克兄弟说。“现在让我们看一看他的办公室吧,看了就可以走了。”
“当然,兄弟,”塔普说着便领我一瘸一拐地走进一间黑洞洞的房间,啪的一声开亮了灯。“这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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