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骆晨,今年二十四岁,毕业于一所三流大学,长相平平,左脸颊的位置还有一块青色的胎记。┡』Ω文Δ』『Δ学迷Ww%W.ㄟWenXUEMi.COM
大概有一元钱硬币那么大,这就直接影响我的就业——形象问题,对此我只能报以苦笑。
我家住在江苏一个叫田丰的小村子,但很遗憾的是,村子里田地种的粮食,却从来没有丰收过,至少自我记事到现在从没有过。
而且灾年倒是经常有,有时候连温饱都做不到,也因为这个原因,很多村民都选择出来打工,成为几百万农民工中的一员。
所以毕业之后,我没有回家,而是选择留在城里,还好大学的时候靠打工也挣了些钱,刚好够盘下这里的一家影楼。
这样即有了住的地方,又能挣些钱,暂时解决了所有的问题,我突然有点成就感,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个老板了。
但还没等我从成为小老板的喜悦中恢复过来,就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出事的那天是影楼开张的第七天,晚上六点多,我刚出去买东西回来,就亲眼看到一个女人从楼上跳了下来,摔死在距离我不到三米远的位置。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有人死掉,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我心里泛起阵阵寒意。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当时的心情,只觉得震惊,所以直到尸体被警察带走,我才反应过来。
因为这事那天晚上我愣住没敢关灯睡觉,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晚上我伸了个懒腰刚打算睡觉,就突然停到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我看了眼时间,都半夜十一点多了,谁还大半夜的出来照照片呀?
或许因为看到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敲门声比原来更加剧烈了,我急忙往门口走,真怕再晚一会,我家的门都要被外面那人给敲漏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冲着外面喊道:“别敲了,打烊了,想拍照明天来吧!”
说完外面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又继续一通狂敲,我简直烦死了,于是打开门顺手操起拖布就走了出去。
午夜的寒风吹在身上,有种凉丝丝的感觉,门口什么人都没有,而且这个时间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周围静悄悄的。
我拎着拖布四处看了看,实在想不通刚才是谁在敲我家的门,我从开门到走出来,也就用了不到一分钟,这人未免跑得也太快了吧?
难道是……我猛然抬起头朝上看去,想起那个跳楼的女人,都说横死的人怨气都很重,不会是它在敲我家的门吧?
想到这我顿时感到脊背寒,摇了摇头,我暗骂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还信这些东西!
既然没人,那就关门睡觉!
我想的很简单,可能是某个无聊的人闲的蛋疼才干这种事。
可是第二天同样的时间,那阵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仔细一听,和昨天的频率都差不多。
这声音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懊恼的从*上坐起来,我直奔二楼,二楼住着个大学生,也是在这里租房子的。
他们的房间里有冲着街道的阳台,刚好能看清楚我家门口的环境。
我刚敲了两下,门就开了,一个二十来岁带着眼睛的男孩从里面探出头来,这人是我校友,叫小周,他现在在上大三。
小周疑惑的问道:“师兄这么晚了还不睡有事吗?”
“不知道是谁恶作剧没事敲我家的门,我想借你们这里的阳台看看。”
我当时脑子都气短路了,所以一边说着,就一边冲了进去,小周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拦着我,而是跟着我走到阳台边上。
可是当我望下看的时候,现门口什么都没有。
我疑惑的愣在阳台上,小周也望下看了一眼说:“师兄,我也没听到什么敲门声呀?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听错了。”
“或许吧,我回去了,你早点睡。”我留下小周就飞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回到影楼果然没有再听到敲门声,或许真如小周所说是自己听错了。
但是第三天半夜十一点十五,我睡得最香的时候,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我暴怒,只穿着一个四角裤衩就冲到了门口打开门,拿着新买的棒球棒,心里还想着,不管刚才是谁在敲门,我都要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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