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女子,一手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有些棘手啊,也不知是哪个老魔窜到了此处,当真是万年已过,大劫又起!
老头儿甩了甩头,心道:罢了罢了,今日碰上了我,说什么也救上一救,唉!救得一个便算一个吧!
想罢,老头儿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开口念道:“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生,鬼道贵终。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唯愿天道成,不欲人道穷。北部泉苗府,终有万鬼群。但欲遏人算,断绝人命门。阿人歌洞章,以摄北罗酆。束诵妖魔精,斩腭六鬼锋。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老头儿念毕,右手一摇,手中现出一个浮尘,在女子身上拂过,左手小指横过无名指背与大指相勾,掐无名指第三节;中指掐掌心横纹,食指、无名指伸直,做了个拘邪印,口中喝道:“咄!”
声音刚落,霎时那女子周身上下冒起阵阵黑烟,那烟雾凝而不散,纷纷聚在了女子头顶印堂穴上,隐隐有血腥味从印堂中散出,扑鼻而来,恶臭难当。
老头儿左手不动,右手浮尘架在臂弯,右手一抓,一放,手心里多出颗金丸来,只见他将金丸朝女子一扔,金丸刚出手,老头一指女子紫唇,女子嘴唇蓦地自己张开,那金丸不偏不倚,正落在女子口中。
老头儿见金丸进了女子嘴里,右手再握浮尘,向女子头部一拂,左手手印再变,以大指压中指掐指纹,无名指压倒大指,食指、小指伸直,捻了个兰花指,又叫道家的伏魔印!
老头儿这一番做来,可谓步步为营:那拘邪印一出,便将女子全身魔气聚于印堂穴处,那金丸乃是九鼎小还丹,是修道之人佐以练体之用,凡人得之可保躯壳不坏,入得女子肚中,再出伏魔印与那股魔气相斗时,也可护得那女子身躯不朽。
说到老头儿的伏魔印刚出,那股血腥之气突然大盛,老头儿见罢左手一点,只能将其压制,冲不散这股魔气。
老头儿与魔气各不相让,一时间场面僵持下来。
老头儿额头微微见汗,心中有些急躁,毕竟那九鼎小还丹只可维护女子一阵子,若是时间过了,还没将这股魔气拿下,恐怕这女子肉身便要在自己与这魔气相斗时毁了去,于是将右手浮尘收了,从后腰掏出一个铃铛来。
老头儿左手与魔气相抗,右手持铃大声道:“老魔,还不退去,更待何时?”
铃铛一现,那魔气果是气焰一弱,可须臾间,又猛地一个反扑,似是要做最后一搏。
老头儿铃铛口对准那魔气道:“你若执迷不悟,休怪老道不客气!”话音一落,铃铛声响起,这铃铛若不是有修为在身者俱是听之不到,神奇之极,是专门克制魔头的镇魔金铃。
只听镇魔金铃叮当作响,那魔气一阵摇晃,摇摇欲坠,败象已生。
“啊!”正这时,从那股子魔气中传出一阵尖叫声,刺耳的很,魔音入脑,直穿耳膜。
老头儿闻机闭了五识,躲过这一遭,那魔气见此招无功,又生一计,掉头往那女子印堂穴中拼命钻去,想从印堂处冲回女子体内,到那时,老道要再如何动手,就要掂量掂量了。
老头儿不慌不忙,左手掐回拘邪印,再次将其束住道:“你已无路可走,乖乖束手就擒吧,莫要白费力气了。”
那魔气一阵沉寂,终是从中传出话来,似是怨气极深:“永平老道!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又何必跟我过不去?”
老头儿听了这声音,“哦~”了一声:“原来是你,你这老魔竟然还在世上!”
那魔气道:“托你的福,我活的还硬朗。”
老头儿脸色一变,厉声道:“哼哼,那日我放一马,可不是叫你残害生灵的!现如今,你又怎的在此兴风作浪,不怕我将你斩杀了吗?”
那魔气忽然大笑三声“哈哈哈”,接着道:“这不过是我万千分身的其中一个,你便是斩了也无济于事,倒是你永平老道,当日之仇,总有一天我会找你报回来的!你就给我等好吧!”
老头儿道:“笑话,我永平纵横中仙三千载,何时怕过什么?皇甫奇啊皇甫奇,你若敢再来,我便叫你如上次一般,将你的另一条胳膊也留下来!”
魔气听到这儿,激发雷霆大怒,他叫嚣道:“永平!你欺人太甚!哼!今日且罢,来日方长,他日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便不是一阳魔君!”
章节目录 第十九章 国难将起
冤有头,债有主,就说徐阳泰终于是见到了那夜的妖人——红衣女子胡歆嫣!一时间怒发冲冠,直向胡歆嫣冲去。
此时的徐阳泰早已经今非昔比,不仅仅是人高马大,孔武有力,举手投足间,真气流转,灵力充沛,已是不容小视。
徐阳泰冲到胡歆嫣身边,怒吼一声:“妖人纳命来!”一拳向胡歆嫣打去。
拳头未到,拳风先至,朝胡歆嫣扑面而来。
胡歆嫣的小脸被那拳风刮的生疼,见避无可避,无奈之下捻了个手势,口中默念法诀,忽然间一阵飞沙走石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胡歆嫣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屏障,将徐阳泰隔在外面。
徐阳泰拳劲不收,一拳打在那流动的沙石墙上,“嘭”的一声,那墙壁被徐阳泰生生打破一个洞,可好景不长,那沙石墙一阵流转间,破洞被涌来的新生沙石瞬间补上,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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