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晏应了声也没细说,给赵登拿了个新杯子接了些水,赵登一向不喜欢喝茶。
赵登接过水,整理了下背带裤肩带,看了对方一眼,这人咋不说话呢。
赵登狐疑的眼睛扫了扫办公室,果然紧闭的休息室磨砂玻璃隐隐透出的人影。
赵登脑袋里不知道转了什么,一副顿悟的样子,笑容板都板不住,声音故作压下但实际不小,“金屋藏娇啊良晏。”
“没有。”周良晏也是哭笑不得,这让里面那位听到了,又是一件尴尬事儿。
“还和我不实在,你那屋让谁进去过。”赵登眯了眯眼,手指点了点平板,头往休息室偏了偏,“你不说怎么回事,我不看了啊。”
“就一朋友,骗你做什么,等会就出来了。”周良晏拍了拍对方肩膀,无奈说着。
“真的假的,”赵登狐疑看了对方一眼,但又觉得对方这老干部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藏娇的状态。。。
赵登叹了口气,“我说良晏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了啊。”
里间的衣琚靠着休息室的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这儿也跟着叹气。
这个登哥,怎么还谈上人家私人感情了呢,不专业。
衣琚直起了身,开始打量对方的休息室,他可不听了,再听下去指不定又要听到什么了。
周良晏的休息室就简单的桌椅床三大件,被子平铺在床上,床头旁站着一个立式台灯,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估计平时周良晏也不会住。
哪能像赵登说的‘你那屋让谁进去过’的地步,这老狐狸怕不是故意说给他以为藏的‘娇’听的。
衣琚心里暗笑了声,又想起刘异那帮和孟晃那帮人。
他是发现了,当朋友的,都有着做助攻僚机的极强主动性。可能都是上学的时候承袭下来的习惯。
衣琚思绪刚飘到了少年时那些中二又好笑的曾经,就听见外面又传来谈话声。
“也没想着找,慢慢来吧,”周良晏和赵登交代了实话。
赵登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突然欸了声,拍了下大腿,“良晏,我给你介绍个。”
“良晏,你觉得衣琚怎么样。”赵登凑到周良晏身边,一副拉媒的架势。
“你们不是见过了,我记得你还挺喜欢他的画来着。”赵登越说越兴奋,又仔仔细细看了看周良晏,特满意,“他也单了好些年了,你两绝对合得来。”
衣琚听见了可以说愕然不已,耳朵根不知不觉的泛上了红。
什么和什么啊!不赶紧办正事,怎么又扯到他的头上了!人家周良晏哪儿有这个心思!年纪越大操的心越多!
“赵哥别想这些了,看看这个项目接不接,”周良晏也是头大,没说太多。
“你这人一说这事你就躲,”赵登也是无奈,但也不好再给他家琚子拉媒。
说起来,赵登他话出去了,才想起来,衣琚和周良晏似乎有些撞号。。。也就悻悻作罢,拿起文件翻了翻,没什么大问题,就打算签字了,待遇酬劳上周良晏一向利好他们这群朋友。
“赵哥不再看看?这个项目还有一个项目负责人。。。”
“瞧见了,有人跟着一起干还不好,能揽下这个程度的项目的,画水墨的。。。我想想。。。也就张翼刘洲。。。王凯堂还在枫城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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