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珩想反驳,但莫名其妙就笑了:“确实挺憨的。”
谈璟轻叹了口气:“这么憨的傻狗,在那边别被别的狗欺负了才好。”
“不会的,”贺斯珩唯独这方面对大王很有信心,“它也就看着憨,其实聪明得狠,之前还帮我去偷过……”
他说一半连忙打住。
谈璟偏头看向他,要笑不笑地问:“偷过什么?”
贺斯珩硬着头皮否认:“……没什么。”
他怎么可能把唆使大王去偷谈璟已经写完的作业,好让他交不上作业的事告诉他。
“是偷的我的东西吧。”谈璟语气幽幽:“难怪,丢了那么多次。”
贺斯珩立刻辩解:“什么那么多次,我也就派大王去偷过两次你的作业,最多三次!”
谈璟哼笑了声:“原来只是作业。”
贺斯珩反应过来:“靠,你套我话?”
谈璟歪歪头:“有吗?”
人不要脸果然无敌。
贺斯珩磨了磨牙,憋屈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他刚刚那句话里的纰漏:“什么叫只是作业?难道你也让大王来偷过我的东西,还不只是作业?”
谈璟也没否认,淡定地嗯了声。
贺斯珩忙问:“你让它偷了我的什么东西?”
谈璟像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微小弧度,悠哉哉的模样不像是正在被审问的人:“你不会想知道。”
“快说!坦白从宽!”
“从到多宽?”
……你还先讨价还价上了?
贺斯珩越发地被吊起胃口:“这么支支吾吾,你究竟偷了我什么……”
“内裤。”
“……”
第一秒,贺斯珩以为自己听错。
第二秒,贺斯珩不确定地问:“啥玩意儿?”
谈璟:“你的内裤。”
“……”
贺斯珩被惊得从长椅上跳起三尺高:“靠!你变态啊!!!”
谈璟抬眸看着他,黑眸在夜色中依旧沉静:“和你的望远镜相比,彼此彼此。”
贺斯珩耳根子更热:“都说了我不是要看你的裸体!”
谈璟唇角浅浅勾起:“过程不重要,结果如此。”
就像他指使大王去偷贺斯珩写给谈琬的情书,结果傻狗给他叼了条内裤回来。无论最初的动机是什么,最后的结果导向,依旧逃不脱变态。
贺斯珩半信半疑,重新坐回长椅另一端,与他隔着最远的距离,脸色古怪地问:“你真偷了啊?没事偷这玩意干嘛?”
谈璟事不关己地耸了耸肩:“你得去问当事狗。”
“……”贺斯珩简直无语:“它都已经走了我怎么问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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