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就带着陶致远去了警察局自首。
陶致远进了审讯室,没过多久就有警察出来。
纪杨清他们几个也简单做了一下笔录,把找到的证据也一并提交了。
栖迟也适当给了些压力,让警局的人尽快立案侦查。
赵光誉和习云老早得到了消息跑了,让警察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星期才抓到。
之后刑警队就是按规矩办事,该拘留的拘留,该审讯的审讯。
不过这都跟纪杨清他们没有关系了。
赵光誉被抓的那天,赵建堂难得回了趟家,只是家里还有别人,他的哥哥赵昀景。
人逢喜事精神爽,赵建堂难得打了个招呼。
赵昀景显然不是那么高兴:“这么做你很开心?”
赵建堂带着法医进警察局这件事情没有刻意隐瞒,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妈被害死十年,现在终于真相大白,怎么可能不高兴。”
大概是赵建堂的表情太高兴了,赵昀景生气的冲到他面前,攥住了他的衣领:“你!”
“注意点,你现在已经不是赵家大少爷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沾了我的光,才让你当了这么多年的人上人。”赵建堂拍掉赵昀景的手,趴在他耳边小声道。
“不过呢,本少爷我好心,就不赶你走,你想要在这里住也行。”
赵建堂已经和赵昀景分开了一些距离,但依旧是剑拔弩张,两人的眼神都死死盯着对面。
赵昀景也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的父母不对,可是再怎么样,父母被自己的弟弟亲手送进监狱,这真的难以让人接受。
看着被起跑的赵昀景,赵建堂缓缓叹了口气走进屋里。
这么多年赵建堂也终于可以卸下自己的伪装,堂堂正正的走进这个家的大门,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其实两人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赵光誉以前因为私心,偷偷把赵昀景接过来住过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赵建堂特别爱缠着这个比自己大的哥哥,总觉得大哥哥特别厉害,跟个跟屁虫一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两人曾经亲密无间。
那段时间可谓是穿一条裤衩长大,赵建堂小时候瘦瘦弱弱的,被人欺负了威胁不许告家长,是赵昀景撞见了那群人,把那群人收拾了一顿。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赵建堂想,应该是东窗事发那天,哥哥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私生子,以及死去的妈妈。
下午赵建堂去墓地看了看母亲。
赵建堂手里拿着一束勿忘我,缓缓的跪到了墓碑的前面:“妈,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他一个人在墓碑前待了很久,直到太阳下山才离去。
他走后不久,赵昀景从角落里出来,走到赵建堂母亲的墓碑前,然后磕了一个头……
赵建堂等不到开庭那一天就要出任务,只好委托老管家帮忙上下打点一下,还有找一下母亲生前的心腹,让他们先管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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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乌云笼罩的郊区的天空,一阵狂风呼啸,周围的草木发出“簌簌”的声音,树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浓密的雾气弥漫在郊区泥泞的道路上,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却更显得气氛诡异,充满了压抑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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