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母亲的房舍,我倒是没感觉怎么饿,昨晚吃的应该也不少,只是累的很,看着青溪那明显的黑眼圈,我的眼圈估计也是很明显的。
我并没有听从母亲大人的叮嘱立马接见孟木这个孟家的大管家,那个不着急,这么个庄园能有多少账目!
主要是我也不喜欢听什么账目。
我先去了祠堂,在古代“孝”是一个男子最重要的品格,没有之一,才华能力都要靠边站,没有了“孝”那既没人拥护你,也没有人敢用你,至少表面功夫是要做足的。
拜了拜祖先灵位,打扫了一下祠堂前厅,也就是做做样子,有奴仆每天都会把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做完这些表面功夫,我看似随意的翻看了一下族谱,主要是看孟家的来源,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是山东那边过来的,不是河南或者河北的孟家,虽都是孟家,也都是大族,但山东那边是祖地,更是嫡传主系,这个虽说没有实质的帮助作用,但这代表了我们南中孟家族系更正,这是一种软实力,可以代表更高的大族档次,也更有号召力,是可以利用的,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起作用。
原来孟获手里也是有些好牌的,只是他没打好,最后被困在成都的蜀汉朝堂,年纪不大就死了,也是可惜。
青溪是进不了祠堂的,就算她是我的妻妾也进不来,女子不得进入家族祠堂!
出了祠堂带上青溪,直接回我的小院,祠堂在庄园的最后方(最北边的后院),离我的小院倒是不远。
一回我的院子,就叫青溪给我换上我平常练功的短装,青溪麻利的给我换上劲装。
很不舒服,衣服上下都有点小了,身子胖了!
将就着吧!
我拿出我的巨斧“破天”,还是那么沉重,随意的舞动了几下,双臂有点吃不住劲。
刚巧看到青溪眼角的笑,我笑骂道:“笑什么?没见过壮实小伙吗?!”
青溪直接笑了出来,但没有说什么,意思却很明显——好久没练过,都忘了吧!
我老脸一红,故意转过身去,慢慢挥动破天,感受它,双手和双臂慢慢适应了斧子的重量,动作也慢慢的有了。
我不会任何斧法,不会什么功夫,不过我感觉出来了,我的身体会,这种肌肉记忆存在于身体中,在皮、肉、骨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动作连贯起来了,浑身却酸痛起来。
我放下来巨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
“青溪,给我倒水,嗓子都要冒烟了!”
青溪掩嘴一笑,很快带来了喝的清水和洗脸水。
喝了一大碗水,又洗了把脸,我才坐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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