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是是啊,你不是哈哈,是我太不相信你了那人重新坐在他面前,举起酒碗,向咱们英明神武的魏将军赔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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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岫的酒啊后劲怎么这么大那人说,站都、站不起来了
那就、就在我这儿宿一晚吧!
这、哪行啊!
笑话!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那人嘟嘟囔囔了什么话,他没听清,正要细问,就听那人打起呼噜来。睡着了。
他失笑,把人扛到榻上,脱了靴子。他也喝了不少,看着那人被酒烧得通红的面颊,感到非常亢奋。他想起这是他梦见过的场景,他们都喝醉了,然后
他俯下身去,轻轻亲了一下那人的面颊。
梦里,一个吻就能撩拨起无穷的欲望,足够成为一场欢爱的契机。现实却不是,再醉也不是。他去重复那梦中的情形,只是确认了这现实如此寡淡,提不起他足够多的冲动。
他慢慢躺下来。
刘良是一个好武将。他对自己说。暂时还不可取代,要妥善地,要好好地要笼络住贿赂,他想起这个词,深深地皱起眉头来。这时候突然感到胸口一沉。这个人真是睡没有睡相,见东西就扒
他把手放在压在他胸口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着,一种奇妙的快意从身体里涌起,和醉意融合起来,让他觉得自己非常轻松,非常自在。他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
他又做了那种梦。他在那人的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射不出来。虽然射不出来,却也不愿意拔出来,远离这具身体。他抱紧身下的人,而那人也抱紧了他。
在梦里,自制不存在,压抑不存在,倾吐十分轻易,任何欲望都和他们的身体一样赤裸。
他自然而然开始说道:我一直在骗你,假装自己是一个自己永远成为不了的人。
那人问:那你实际是什么样?
他回答:很坏,而且知道自己有多坏,而且没有意愿改变自己,而且没有意愿做君子,做好人。
那人问:为什么要假装?
他回答:不希望你走。
那人问:为什么?
他回答:因为你有用,因为你知道我知道得太多,因为放你走是给自己留隐患。
那人说:我不会走。
他立刻就说:我不信,你肯定会走!
接着又说:没关系你走,我毁掉你就是了。
于是他怀着无比大的快乐听见那人又说一遍:子稷,我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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