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给我的,给了我就是我的了……”卞翠兰急辩。
“不……只要是汪东乔手里出来的,都是赃银,都要如数退给沙厂东家。包括这房和你那一万余两的银子,沙厂东家都可以收回……”周不易实话实说。
“不不不……收了我的房我住哪?把我的银子都拿走了,我怎么活?”卞翠兰吓的花容失色,从湘妃榻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急的哭出声来。
见卞翠兰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周不易心疼地忙起身去扶卞翠兰,安抚道:“表嫂莫哭,再想想法子……”
“有什么法子可想,我一个妇人家,汪东乔死了,我无依无靠,能有什么法子?”卞翠兰越说越伤心,禁不住大哭起来。
“表嫂,还有我呢……”周不易毛遂自荐,体贴地拉起卞翠兰重又坐回湘妃榻上:“来来来,先起来,坐榻上,地上凉。”
听周不易这一自荐,卞翠兰顿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立即止住了哭声,一把抱住周不易的手臂,仰头央求道:“表弟,救我……”
见美人满面泪痕,周不易抬起手,为卞翠兰轻柔拭泪,低叹一声道:“我不救你谁救你,谁让你是我的表嫂呢……”
卞翠兰见周不易应允了,开心地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周不易的腰,在周不易嘴边吐气如兰地轻语道:“如若表弟不嫌弃,以后就让翠兰伺候您……”
心照不宣,周不易美人在怀,还有美人那一万余两的银子,哪来的嫌弃,只觉是老天开眼,给了自己如此天大的好事。
也不知是卞翠兰将周不易往湘妃榻上拉,还是周不易将卞翠兰往湘妃榻上推,两个人抱着倒在湘妃榻上,干柴烈火,欲罢不能……
事后,周不易搂着卞翠兰,意犹未尽地夸赞道:“表嫂,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汪东乔选女人和他选茶叶一样独道,哈哈……”
“讨厌,别提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以后叫我翠兰……”卞翠兰在周不易年轻的身体上,体会到汪东乔没有的激情与耐力,满足地直往周不易的怀里钻。
“叫你小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周不易望着屋内豪华的摆设,摸着怀里风骚的表嫂,心里暗讽汪东乔:“汪东乔,现在的这一切,都是我的了,你不过是替我做了嫁衣衫,哈哈……”
“不易,汪东乔贪银一事怎么解决?”卞翠兰还是忧心沙厂东家会上门要房要银子。
“小兰,你且拿五千两银子出来……”
“什么?五千两?拿了我一半……”卞翠兰见周不易开口就要五千两,惊的从周不易怀里挣脱坐起身来,不置信地看着周不易。
“你听我把话说完。”周不易耐心地又将卞翠兰拉进怀里,温柔地摸着卞翠兰的头发,道:“花五千两去打点关系,就能保住这个房子和你手上另一半的银子,你想想,划不划算?再者,我将县老爷哄好了,把案子一结,你也就高枕无忧,心安理得地与我相好过日子,一举两得的事。”
“可是,我着实心疼银子,五千两啊……”高翠兰不甘心。
“小兰,不要因小失大,你就当汪东乔少给了你五千两。我也要尽力去周旋,不光是我们县令何老爷,还有上边,都要去打点,以防再起祸事。”周不易苦口婆心地劝说卞翠兰。
卞翠兰想了又想,也无它计可施,只好认了:“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周不易见卞翠兰同意了,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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