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想了一会,邪魅一笑:“你就叫普慈吧,普渡众生,仁慈悲悯,不正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所标榜的么?我邪无子就偏要与他们背道而驰,名为普慈,实为……哈哈……”
“走,徒儿,随为师走江湖去。”丑人带了普慈,离开洞穴,往山下走去。
邪无子对普慈授功非常严苛,普慈稍有懈怠,邪无子便棍棒伺候。
普慈悟性不错,学了邪无子八成的武功和制丹药本领。
现如今,普慈也为人师了,便也严苛要求马家兄弟,特别是对聪敏机灵的马康,普慈是寄予厚望的。至于资质平平的马富,普慈也就当马富是给马康做陪练的了。
然而,马康对习武却不感兴趣,觉得太累。对制丹药却相当的痴迷,整日钻进制丹房捣鼓。
普慈却要强制马康练武,并语重心长地道:“日后你行走江湖,没有功夫傍身,是很容易被人干掉的。”
马康却不以为然:“师傅,只要我擅长用毒,杀人于无形,谁敢伤我?”
“糊涂,那些武林高手,杀人快如闪电,还没等你使毒,你已经入黄泉路了。”普慈苦口婆心地规劝马康。
马康见师傅坚持己见,也只能每日里敷衍练练功,只要普慈不监督,马康立马停下来偷懒。
普慈见马康懒散,气的拿了棍子追着马康就打,马康吃疼,惨呼:“师父莫打脚,打瘸了捉不到山鸡了……”
普慈听马康这一嚷嚷,想想也有道理,便改攻马康的背部,马康灵活,蹲下身避开普慈抡过来的棍子,一把抱住普慈的手臂,嬉皮笑脸地哄道:“师傅莫打,我昨日在后林装了捕猎器,我一会还得去收。”
“你装那捕猎器,就确保能捉野货?”普慈不信。
“当然确保了,徒儿还在四周洒了新炼制的毒丸,一击不中,还有二击。”马康保证。
“你这厮,心思就全用在这上了,练功却一点不上心。”普慈甩开马康的缠抱,不悦地皱了皱眉。
见师父不再抡棍,马康一溜烟边往院侧门跑边叫道:“师父,我去收野货,等着,今晚让师傅饱餐美味……”
普慈将手里的棍子扔在地上,叹道:“孺子不可教……”
当晚,马康将捕杀到的一只半大的野猪和几只斑鸠打理干净,普慈亲自掌勺,烹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肉。
师徒三人,围在饭厅的桌前,大快朵颐。
马康油滑,不停夸赞普慈:“师父,您的厨技太好了,徒儿从未吃过如么好吃的肉。”
普慈喜听奉承话,洋洋自得地道:“这算什么,当年我做叫花鸡,那才叫一绝,我师父都赞不绝口。”
“哎呀,师父,徒儿猎了多次山鸡,您怎得不露一手,做个叫花鸡呢?”马康不满师父藏着掖着。
“哼!想吃为师做的叫花鸡,你先将我传授于你的武功,学上一半。”普慈想激将马康学武。
“那就算了吧,红烧山鸡也不难吃。”马康接话。
“你说什么?你这孽徒……”普慈听了马康脱口而出的话,气的想拿筷子打马康。
“师父息怒,我学武功,我学就是……”马康见普慈动怒,忙假意服从。
一锅肉,在师徒三人说话间,吃的连汤都没剩几滴。
普慈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回房坐禅去了。
马康偷懒,将碗筷一推,便离桌而去。
马富勤快,毫无怨言地收拾桌子,洗刷碗筷。
月亮当空时,正熟睡的普慈,被肚子钻心的疼痛惊醒,只听自己肚内“咕噜”作响不停,一阵屎意,立马窜到肛门,普慈还没来的及下床,便窜了稀,拉了一裤裆,稀屎又从裤子里渗了出来,糊在床褥上。
普慈顿觉满房间浓浓的屎臭味,急的跳下床,稀屎又顺着腿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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