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切听从老爷的安排。”周田氏知道今晚的意义,羞红了脸,低声答道。
“好,届时丫鬟会来给七奶奶梳洗,七奶奶……”钱满粮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只感压抑,有想逃离的冲动。
“嗯……”周田氏柔顺地应和。
“七奶奶,我给您带了些点心,您看中意哪种,喜欢的话,改日再给您送。”钱满粮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地向周田氏作揖道:“那我就先告辞了,恭贺七奶奶新婚白首……”
“谢谢钱管家,您慢走……”周田氏起身回礼,目送钱管家出院门。
钱满粮出了七喜轩,满心的惋惜和无能为力,沮丧地在自己的大腿外侧用力地拧了一把,强烈的痛感让钱满粮烦躁的心顿时平静了下来。
钱满粮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摇了摇脑袋醒醒神。多日的劳心劳力,钱满粮心感疲惫,想休息片刻,于是,决定先回管家房睡上半个时辰补充体力。
钱莫氏自从秋香进了钱家为妾,往日冰冷的脸色愈加的难看,再没给过钱满粮好脸色。
钱满粮为了息事宁人,单日在秋香房里过夜,双日在钱莫氏房里。钱莫氏却没了之前对钱满粮的榨取,多半时间是黑着面背对着钱满粮睡。钱满粮也乐得个清闲自在,只要钱莫氏不作妖,钱满粮似乎就满足了。
今天是周二,钱满粮回到秋香房里,秋香在大奶奶跟前伺候,原本是要每日陪在大奶奶外房睡的。大奶奶体恤秋香已成婚,便换了另外的丫头值夜里的班。
此时是下午刚入申时,秋香在慈和轩当班,要夜里戌时中才能回来。
秋香勤快,将偏房拾掇的干净整洁,熏了香,房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钱满粮进得房,笑意浮上嘴角,和衣在床里躺下,不一会就睡着了。
正当钱满粮睡的正沉时,院内传来“哐当”一声响,惊的钱满粮一下醒来,凝神聚听,又是重重的“哐当”声响起,钱满粮翻身下了床,快步出了偏房门。
却见钱莫氏手上拿着一个铜脸盆,往地上摔,钱满粮喝斥道:“你做甚?”
“你管我做甚,老娘图个乐。”钱莫氏看都不看钱满粮一眼,自得其乐地捡起铜盆又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哐当”声。
钱满粮愤恨地用手指指了指钱莫氏,又说不出一个字来,气的一甩衣袖,跨门而出。
刚入酉时,程妈带了两个丫鬟,来七喜轩伺候新七奶奶沐浴梳妆,程妈更是怜爱地对周田氏道:“七奶奶,今晚您初为人妇,您可得忍着点,会疼……”
“嗯……”周田氏明白程妈的意思,羞红了脸轻轻应答。
见周田氏芙蓉般娇艳的容貌,程妈叹息一声:“七奶奶,您着实是漂亮。”
周田氏梳妆好,静静地坐在内室的床沿上,等周老爷的到来。
戌时中,丫鬟送来一碗补汤,站在一边看着周田氏喝下,才收了碗退下。
一刻钟后,周田氏困意袭来,不能自制,歪在床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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