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现在的情况,她跟白琴苏似乎还有矛盾,谁知道被逼到那个份上的时候,她会不会对陈涛下手?”
“不论是我,还是空桑,都保不住帝鳞!所以,让花无常拿着青湘吟的帝鳞是最好的选择。”
“关键时刻,青湘吟才会投鼠忌器,不敢将事情做绝!”
“至于我当时展露给白琴苏看的帝鳞,是伪造品。白琴苏之所以没有看出来,是因为真品也在我身上!”
“而且,假货是我蛇蛊身上蜕下的鳞片,两者都有蛇的属性,只要不让白琴苏有机会细看,自然有概率可以瞒天过海。”
“我们最终的计划,就是先让双方斗起来,等火气出来了,已经无法收手的时候,就将真的帝鳞还给白琴苏。”
“如此一来,双方必然会斗的两败俱伤!”
“赶尸人则会让斗尸殿后,我和空桑抓住陈涛就跑。”
“可哪成想,陈涛自己不愿走,还想和空桑动手!”
“最后那个莫名其妙的紫金钵,也不知道把四个人都卷哪里去了!”
梁森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陈涛在这件事情上为何会突然如此反常。
姜雪婵冷冷一笑:“空桑作为善恶司的顾问,如今失踪了,这笔账,要怎么算?”
“我们也在找花无常的下落。”
“就这?”姜雪婵冷冷说道:“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一下部长。”
“走阴十部,彼此之间恩怨不清,历史上甚至生死对决的也比比皆是。”
“但是只有打更人,在最初和守陵人分裂的那一代出过问题之后,每一代打更人,都是我们走阴人其余九部必须保护的对象!”
“因为,我们需要打更人的安魂咒!我们的共识,打更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其余九部之手。”
“如果因为善恶司,导致这一代的打更人没了。相信我,其余九部,恐怕会不惜代价,找你们的麻烦!”
说完,姜雪婵冷哼一声,准备离开:“我会回到云南调派人手,然后在北蟒河那边驻扎一段时间。有线索,立刻通知我!”
会议室的大门内“砰”的一声关上之后,梁森头疼地看着眼前的文件。
这短短数个月的时间,发生的各种怪力乱神,已经让他隐隐有些无法招架。
毕竟善恶司虽然成立多年,可灵气复苏导致的魑魅魍魉的增加,也是在他这一代才开始的。
没有先人的经验,摸着石头过河的梁森,压力也是不小。
他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喃喃道:“悲伤座、痛苦座、憎恨座,他化五座已现其三。愤怒和多疑的出现,估计也不远了。现在的善恶司,能抵挡得住邪心教吗?”
梁森有梁森的苦楚,姜雪婵有姜雪婵的担忧,而夺了帝鳞的花无常,此时身处在一座别墅之中。
倒是没人想到,恶名昭著的他化五座,竟然会在上京三环之内,有一栋奢华的豪宅。
“这么说,紫金钵现世了?”
沙发上,一个男子眉头紧锁,眼中隐含煞气。
“是的,哥哥。就在我们战斗的时候,紫金钵突然从空桑的壶天手环里飞了出来。”
“这个当年起始于唐朝时期的佛宝,此时出现,恐怕会影响我们邪心教的命数!”
“这件事情倒不用操心,你刚刚晋升五座不久,还不知道组织内的核心力量。”痛苦座沉声道:
“妹妹,你老实跟我说,你是真的要帝鳞,还是借着帝鳞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花无常笑道:“果然瞒不过哥哥。帝鳞这种东西,于我不过废物而已。要说用这种东西控制那白青双蛇,还是算了。那就是定时炸弹。我是想要真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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