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故作为难说道“杨龄将军有命,夜晚不准开城,除非有他的军令!”
“我这里有!”蒯良从怀中真摸出了杨龄的令牌丢给魏延。
魏延拿着令牌犹豫起来,心中暗道“他居然真的有杨龄的令牌,看样子两人早就沟通狼狈为奸了。”
按照庞统的计划,他们偷换了胭脂鱼,给蒯良送去假情报“杨龄意欲自首招供,速速逃离”,再由典青假扮的长沙兵卒在城郊外故意让百姓看见他们追杀渔夫。
得到渔夫被长沙兵追杀消息,再加上假情报刺激,蒯良必会慌乱,作出逃亡的举动。而一旦他开始逃亡,魏延只需找一些正当的借口理由,拖住蒯良,不让其出城,等他自爆就好。
此刻,魏延手握着令牌,自己也犯愁起来。本来只是搪塞蒯良的借口,没想到他真的有杨龄的令牌。而杨龄是长沙城内实际军事一把手,魏延若还故意不开门,其行为也会显得怪异,要被引起怀疑。
随着时间流逝,蒯良也焦急了起来,为了内情不被外知,蒯良走之前特意杀死了管家和主厨,现在府内下人怕是已在衙门报官了。
蒯良换了副怒目的面孔,说道“杨将军交给我等重要军情,你魏延还在这里耽搁什么?再不相信你可以去找杨将军问个明白,只是到时候耽误军机之罪,你可承担的起?”
身旁的兵卒已然有点害怕,悄声劝着魏延,“将军,蒯大人有令牌,想必是有紧急事情,我等还是放行吧。”
魏延没有做声,只是焦急地望着街巷,“来捉拿蒯良的官兵怎么还不到”。魏延正翘首以盼呢,蒯良走近身,一把抢回令牌,对着守城兵卒展示道“我奉令出城,尔等不想被砍头的速速开门。”
守城兵卒看魏延没再明确阻止,以为是暗许默认,立即打开城门放行。城门刚开,蒯良就迫不及待打马出发,飞奔而去。
蒯良前脚刚走,黄忠一人打马而来,焦急问道“是谁出城了?”
魏延将错就错,说道“蒯良大人奉杨龄将军将领出城了。”
“哎!你们被骗了!他这是逃亡,快追!”说着一人打马从还未关闭的城门冲了出去。
黄忠为什么会知道这事?因为蒯良刚从府邸出行逃跑的时候,典青的手下就装扮成长沙兵跑去给黄忠府邸家仆传话,让他们转告黄忠,蒯良要去投敌,速速阻拦。
家仆得到消息,不敢耽误,马上入内院去通知黄忠,起来的黄忠和家仆赶到大门的时候,兵卒却已经不见。
本来按照庞统推算,黄忠立即打马去城门堵截,他就可以亲自来个人赃定获,自然后续能从蒯良嘴中撬出去年的事情。
可是谨慎的黄忠得了消息后,先去了蒯良府中查看,到府中知道蒯良杀了管家和主厨,作为职业军人的他,立刻意识到蒯良有问题,紧接着心中一颤,联想起去年儿子身死的事情。
黄忠让蒯良府中下人快去报官,自己打马往城门堵截。但是一来一回,也让黄忠错失了最佳时间,赶到城门时,蒯良已经出城,黄忠心中执着自己儿子的死因,也就单枪匹马追了出去。
魏延望着远去地两人,心里骂道“乱了,全乱套了!”,但是不管如何,魏延作为守城将领,发生这事也是有责任去追两人。
魏延交代一名亲信去向杨龄汇报今晚发生的事,再安排另一个亲信去通知庞统,最后大部队留着继续守城,而自己点起十名亲兵随自己一同去追黄忠、蒯良。
半个时辰后,整个长沙城热闹了起来。长沙郡守府内,韩玄、杨龄、县城知府坐在一起,面面相觑,都说不清楚今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个夜里,一个重臣,两个将军闯出城去,谣言版本更是多种多样。
韩玄恼怒道“不管如何,杨龄你带一支军队,务必把他们三个追回来!”
杨龄其实心里也正打鼓,“这蒯良不够义气,为什么跑路不叫自己?但是看韩玄态度也没感觉出来他识破了什么呀?”
满脑疑惑地他也想赶快找到蒯良问个清楚,不行就直接和他一起投奔孙策去了。杨龄带兵出发前,多了个心眼,把家中大额金银揣在怀中,以备真的到时候不时之需。
另一边,庞统和典青也是一头雾水。典青问着庞统“这什么情况?人都跑了。”
庞统叹口气说道“总有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时候嘛,不过好歹黄忠将军猜到了儿子的死和蒯良有关,他去追,不管追的到还是追不到,怀疑的种子是种下去了嘛。”
典青摇了摇头“你倒是挺会安慰自己的。但是你没听那个亲卫说嘛,黄忠是单枪匹马去追的,万一出事了,我们怎么向陛下交代。”
“哎,还烦请典大人借我一些暗子,我去追踪黄将军,暗中保护他。”庞统委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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