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缓缓开口说道:“云儿,世上的事情并非如人们所看到的那般简单,并非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朕做事,只求无愧于心便好,朕无惧他人的言语,也无惧他人的误会,朕既是帝王,亦是父亲,只想成全儿子心中所想,即便为此要背负一些东西,那也是应当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对萧云诉说着他内心的坚持与执着。
萧云静静地聆听着乾隆的话语,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将头靠在了乾隆的胸前,她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是在寻找一份依靠,一份温暖。
她紧紧地抱着乾隆的腰,那力道仿佛是在表达着她对乾隆的深深眷恋与不舍,她的眼神中满是理解与安慰,那目光如水般温柔,仿佛在告诉乾隆,她懂他的苦衷,她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在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了他们之间那浓浓的情感之中。
小路子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来到了坤宁宫宣旨,当他看到十二阿哥那如释重负的模样,以及十二阿哥感恩戴德地谢恩时,小路子的心中不禁充满了诧异与疑惑。
他微微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这十二阿哥被贬去守皇陵,过的可是清苦日子,怎么他非但没有丝毫的哀怨与不满,反而还这般高兴呢?难不成是被那拉氏掐脖子给掐坏了脑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小路子的脑袋里像是有无数个问号在不停地飞舞,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他忍不住用手挠了挠头,眼睛紧紧地盯着十二阿哥,试图从他的表情和举止中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十二阿哥的脸上除了那如释重负的笑容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小路子越发觉得奇怪,心中的疑惑也愈发强烈了。
他摇了摇头,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想道:这皇家的事情还真是复杂,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只管把旨意传达好就行了,只是这十二阿哥的反应,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他一边想着,一边迈着有些迟疑的步伐,慢慢地走出了坤宁宫。
正如萧云所料,当乾隆将十二阿哥罚去皇陵的旨意颁布之时,后宫之中顿时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澜。
在延禧宫中,令妃静静地伫立着,心中思绪万千,她暗自思忖道:这贤贵妃还未生产呢,皇上就已经为她如此精心铺路了吗?十二阿哥本是极有竞争力的皇位继承人,如今却被直接贬去了皇陵,这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令妃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她深知,在这深宫之中,一切皆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如今十二阿哥被贬,那她又该如何自处呢?她膝下连一位皇子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呢?她的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焦虑。
令妃缓缓地踱着步,心中暗自盘算着,她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早做打算了,不能再坐以待毙,她要为自己的未来谋划,寻找一条出路,可是,这条路又该如何去走呢?令妃的心中一片迷茫,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惆怅。
钟粹宫
纯妃被那拉氏点天灯的那一幕,如同一出可怕的噩梦,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一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下来,涔涔而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摇曳的落叶,瑟瑟发抖,似乎随时都可能倒下。
她的眼神惊恐万状,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与绝望,那瞪大的双眼,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一般,里面满是惊骇与无助,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软在床上,毫无生气,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而当她听到十二阿哥被发配去皇陵的消息时,心中更是涌起了如潮水般的担忧与恐惧,她开始为自己和六阿哥的命运感到深深的不安与忧虑,她隐隐觉得皇上这就是在为贤贵妃铺路,而那屠刀不知何时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毕竟连尊贵的皇后都无法幸免,更何况她只是区区一妃位。
本来就被吓得不轻的她,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当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意识模糊,胡言乱语起来,她的嘴里呢喃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声音时高时低,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与无助。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的神色,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手指因用力而变得苍白,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如同被烈火灼烧一般,痛苦不堪,在那钟粹宫中,太医被紧急请去为纯妃诊治。
而在永和宫中,愉嫔正独自一人坐在榻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轻风就能将其吹倒,那拉氏点天灯的惨状,如同一场可怕的噩梦,紧紧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那一幕幕血腥、惊悚的画面,不停地在愉嫔的脑海中闪现,火舌舔舐着那拉氏的身躯,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浓烟滚滚,弥漫在空中,令人窒息;那拉氏痛苦的尖叫声和求饶声,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愉嫔的心窝。
愉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涌现出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沿着脸颊滚落而下,浸湿了她的衣襟。
此刻,愉嫔那双原本美丽动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惊慌,瞳孔放大,目光游离不定,似乎随时都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她双手紧紧抓住身旁的锦被,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极度的不安与害怕。
自从被责罚之后,愉嫔几乎很少踏出永和宫一步,可直到今日,她才如梦初醒,意识到皇上其实早就对萧云存了心思,否则自己又怎会从妃位被责罚至嫔位呢?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与不甘,她觉得,目前为止,唯有依靠永琪,自己才能有逆风翻盘的机会。
于是,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她下定决心,要为了永琪,拼尽全力,哪怕前路充满了艰难险阻,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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