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拆完嬿婉头上的簪子后,就拿起了银梳给嬿婉梳头发。
而他的动作又迅速变慢了下来。
魏嬿婉由着进忠梳,她倒是要看看进忠还能梳多久!
但是她完全没想到进忠的动作是越来越慢了。
魏嬿婉不满地睁开眼,就这么静静地看向铜镜里的进忠。
结果她一看过去,就发现进忠一直在注视着铜镜,注视着她。
进忠发现厌恶睁开眼睛后,也不移开视线,就一边动作轻柔地梳着嬿婉的墨发,眼睛一边盯着铜镜。
“进忠,你还要梳多久?”魏嬿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开口问了出来。
进忠眨了眨眼,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下,“奴才只是想给令主儿您多梳一梳,而且奴才已经好久没有靠近令主儿了。”
魏嬿婉:……好久没靠近她?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进忠每次来都靠她很近吧!
“行了,我累了。”
魏嬿婉嫌弃地推开进忠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躺到了床上。
进忠站在原地,把刚刚碰过嬿婉发丝和脸庞的手放在了唇畔亲了亲,闻了闻。
魏嬿婉直接闭上了眼睛,所以没有看见这一幕。
但就算她睁眼,也只能看见进忠的背影。
进忠接下来没有再继续待在这里,见嬿婉休息后就离开了。
翌日一早,魏嬿婉就收到了皇上派人送来的一斛螺子黛。
她随意看了看,直到送来这些的进忠开口:“令主儿,要不要试试画一个远山黛?”
魏嬿婉:“远山黛?”
进忠微微一笑:“皇上身边的芳若姑姑就伺候纯元皇后画过远山黛。”
魏嬿婉挑了挑眉梢,扬起唇角:“好啊,那就画远山黛吧。”
但春蝉还没动,进忠就拿起了螺子黛走到嬿婉面前。
魏嬿婉疑惑地看着他,“进忠,你干什么?”
进忠一副自然的样子,像是他原本就是为嬿婉画眉的人一样。
“奴才自然是为嬿婉画眉了。”
魏嬿婉:?
“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远山黛的画法?”
她怎么不知道?
进忠笑着开口,“这是奴才特地每日观察芳若姑姑学会的,毕竟有时候芳若姑姑都会画上远山黛呢。”
在芳若有求于皇上的时候,或者是想要皇上记起纯元的时候,芳若都会画远山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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