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今天真的不太想和简颂声交流了!
“你一个人病着,怎么照顾自己。”简颂声在沙发上坐下,意有所指,“今天不用加班,我倒是比较有空。”
安酒:“可是我这里只有一间房。”
他说完,简颂声脸上露出一丝得逞和狡黠的表情:“我什么时候说要在你这里睡?”
安酒故作失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那你到了点自己回家吧,我还头晕,先去睡觉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要睡。”
安酒:“……”
谁家好人病了不睡觉的!
安酒腹诽,果然,永远不要奢求资本家能共情普通人。
“那我陪你在这里熬吧。”安酒无奈地盘腿坐下。
膝盖刚黏住沙发,就被简颂声按住往前推了一下:“说的好像我是上门来折磨你的一样。”
安酒:难道不是吗?!
安酒:“我没这么说。”
简颂声看他一肚子牢骚,不紧失笑:“你刚才说,我们关系没到那一步是什么意思?”
安酒反问:“难道随随便便的两个人也可以接吻吗?”他咕哝道,“接吻是情侣才会做的事。”
“意思是你想做我的男朋友?”简颂声不客气地问。
安酒:“……”
简颂声除了这幅皮囊还不错外,灵魂里当真全都是陈年普信男熬制出来的酸臭味!
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一是不想,二是不能,安酒摸了摸耳朵,继续扒拉自己的膝盖,打算坐下来陪简颂声熬鹰。
就当他觉得简颂声已经不吃他茶言茶语这一套时,简颂声开口:“真要在这杵着?”
“……”安酒飞快起身,“我回房睡觉。”走到一半,他又回头,“你——自便就行。”
此时,简颂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安酒垂着头,瞥见来电人是个有点熟悉的名字,随后就听见简颂声叫他:“妈。”
安酒眨了眨眼睛,往回走的步子慢了又慢,捡着几句不太愉快的对话。
“我不觉得你们有插手我人际关系的权利。”
“交往?那更不可能,我不会和你们介绍的人交往,也不会和他们见面。”
“你们大可以把我开除了,毕竟我也不是非要在简氏里干。”
安酒老头遛弯似的挪到门口时,简颂声终于挂断电话。
正机灵地准备溜走,被简颂声叫住。
“偷听完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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