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站起身来到古董架前边,拿起放架子上的一个精美木匣。
他打开挂在木匣上的小锁。
梁苏苏探头看去,见到木匣里边摆着一沓厚厚的纸。
司马琰把把那一些纸全部拿出,放到她的眼前。
“瞧瞧,这都是你以前写的字。”
梁苏苏拿起最上边的一张宣纸,纸上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毛笔字。
一看便知道是个初学者,一笔一划都非常生硬。
司马琰:“这是你第1回写的字,我说你写的丑,你还不承认。”
梁苏苏看了他一眼,而后拿起第2张宣纸,上边的字迹稍微好了那样一扔扔。
司马琰:“我督促你每日都要练字,这是你翌日写的字,虽说还是非常难看,可起码有点进步了。”
梁苏苏一页页地翻过去。
近乎每一页纸上的字迹,全都会比之前一页要好一些。
依据这一些笔迹的改变,她好像可以看见练字的人正在一点成长。
司马琰:“这一些就是一部分,你以前练过的字我都没丢,我将它们全部收进了仓房中,你如果想看的话,我能拿来给你看。”
梁苏苏看着最后一页纸上写着的字……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二见清醒。
司马琰面无神情地解释。
“我叫你用一见钟情造句,你就给我造了这样个东西。”
梁苏苏:“……”
她默默抿紧唇。
忍住,不可以笑。
虽说这个造句充满槽点,可这确实就是她的造句风格。
还有纸上的字迹,和她现在写出的毛笔字近乎一模一样。
笔迹也许能仿造。
可这样一沓厚厚的纸,总不可以都是仿造的?
即使都是仿造的,那样摄政王爷付出的心思也太多了。
以他的身份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呀!
司马琰:“你还给我唱过一首情歌。”
梁苏苏眨巴了下眼,很好奇:“什么情歌?”
司马琰开始毫无感情地唱起。
“就是因为在人群里,
多看了你一眼,
余生都想要跟你一起耍……”
梁苏苏紧紧抿著唇,不叫自个笑出声。
因为忍的太使劲儿,以至于唇都给抿成了一条波浪线。
司马琰面无神情的看着她:“想笑便笑。”
梁苏苏再也忍不住,倒在床上笑出了一长串的鹅叫声。
笑的她的伤口都有一些发疼。
直到她发现摄政王爷的面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她才不得不稍稍收敛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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