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童汐颜大声惊呼,一只手拽着怡梓睢的衣角,跳着脚,举着桃木剑指着躺在地上七孔流着血,睁大着眼睛惊恐且又迷茫的看着闫迪三人。
“小陈。”这是怡梓睢的惊呼,蹲下身抱起死不瞑目的战友。
“陈哥。”这是闫迪的惊呼。
怡梓睢颤抖着手抚摸上小陈的双眼。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为什么他的兄弟,他的战友却倒在了他的面前。眼角滑落下男儿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闫迪眯着眼看着老头:“是你杀了陈哥。”
怡梓睢一听这话,悠的一下转过头,狠厉的眼神犹如一匹草原上凶恶的狼盯着老头。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为兄弟报仇。
做为一个军人,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他不甘,不愿。滔天的怒火冲天而起,幽绿色的光团飘在了小陈的头顶之上,小陈的尸体腾的一下直愣愣的站了起来,双手瞬间的死掐着怡梓睢的脖子。
老头看着众人惊讶的目光,笑得好似猖狂:“我是谁?哈哈……如果你还有命活下来的话也许就能有机会知道我是谁,只不过现在你应该先解决我新的傀儡吧。”
小陈成了一个新的僵尸,不,也不是完全的僵尸,应该被称为鬼。包括刚刚那些村民也不是完全的僵尸,那些都只是灵魂被束缚住,成为被控制的傀儡而已。现在的小陈也是因为灵魂被束缚,而且心有不甘造成怨气冲天,形成半鬼半僵尸。
“小迪,救救怡哥,救救他。”童汐颜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死命的拽着小陈掐住怡梓睢脖子的手,泪流满面的向闫迪求救。
闫迪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灵力,身体虚弱得并没有恢复过来,他可以救怡梓睢,甚至还可以救小陈,得以让他的灵魂安息,可是现在他很犹豫,他怕,他怕自己如果用剩下的灵力去超度小陈的话,那么站在旁边有着巨大危险的敌人在时刻盯着他,如果他动手了,恐怕大家都没有机会再活着出去,也许还有更加糟糕的情况,那就是变成老头新的傀儡。
童汐颜还在不停哭泣的叫喊着,这是闫迪以来第一感到害怕,感到无能为力,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有谁能来告诉他。
“哈哈……无能为力吧,懊恼自己吧,自责吧。这感觉真是特码的太好了,爽啊。”老头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痛苦,就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种感觉会让他很爽,很兴奋。说白了他就是变态,就是心里扭曲。
是的,闫迪被老头说中了,现在的他很是无力,很是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够强大,从未有过的失败让他很自责。牙齿一咬,不,你们是他的兄弟,他可以死,你们不能死,他一定要把让你们活着走出去。
闫迪拿出一道符咒,这是他现在身上唯一的一道符咒贴在小陈的额头上,瞬间小陈的垂下了双手。闫迪双手结印嘴里念起了道家超度亡灵的经法。
“你以为那样就能救得了他吗?没有了灵魂,你的兄弟依然会被我操纵。”
“是的,你说得没错,可是小爷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操纵我的兄弟,我会让他永远安息的。”闫迪话语一顿,望着怡梓睢和童汐颜,眼里是决然:“我不会让你们死的,我一定会让你们活着出去。”
闫迪再次拿出二龙短剑往手心一划,二龙刻着图纹的剑身光亮巨变,比之前更加的妖艳。双手染着鲜血结印:“临、兵、斗、者、皆、力、在、前,地烈阵。”
空中一个巨大有着复杂图纹持圆形闪耀着血红光芒光圈急速的掉落下来砸在老头所在地。
十大绝阵地烈阵所过之处皆是凶猛的火焰。凡是被阵所覆盖的范围全被焚烧干净。
闫迪笑望着童汐颜和怡梓睢:“真好,你们还活着。”
眼角欣慰的眼泪滑落下来滴落在地,闫迪闭上眼睛,身子软倒在地。突然刚刚才经历过战斗的土地急速的下陷,闫迪的身体也陷进泥土之中消失不见。
“不……小迪……”童汐颜已经来不及抓住闫迪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他们眼前。
这一天,刚好是闫迪23周岁的生日,京城闫家四合院一家老小所有的人望着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忧和忧愁。
“还好我脱离那脏老头的身体快,不然恐怕自己就得形神俱灭了吧。我说,八歧那阵还真是厉害,那小子要是真死了,不就等不到百鬼宴了吗?”
漆黑的角落里,一个有着人身鸵鸟头的怪物站在一个人的身边摸着头上的虚汗嘀咕着:“八歧,那两个人类要不要一起解决了。”
“天狗,说你笨还真是笨,人都死了,我可不想为了不相干的人脏了我的手,要杀你自己杀去。”说话人的声音听上去很耳熟啊。
“谁说我笨了,我大天狗可也是很聪明的,而且你都嫌脏了手,我也是很爱干净的,也怕脏了我的手。那啥刚刚那块地怎么就莫名其妙突然的就下陷了呢?真是奇怪啊!看来果然这里的土质很是有问题。”一张鸵鸟脸上出现一副就是被他说中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怪异。
还在伤心的怡梓睢和童汐颜不知道他们就在刚刚才在鬼门关绕了一圈。
“哼!还不快走,大人马上快破除封印了。”
说完两个人影飞向天空,八歧向后望向闫迪消失的地方深深的望了一眼,在已经恢复过来皎洁月亮的照射下,那眉,那眼,那脸以及那身体都和闫启一模一样。
042。掉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好冷,犹如在冰窖里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已经被冻住不得在循环的流动。这里是哪里,为什么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摸不着,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是了,我已经死了,怎能感知到生气呢?
那是什么?红色的星光?好温暖,那么的惬意,那么的舒适,就好像还是成形的胎儿在母亲的肚子里一样温暖。
闫迪失去意识被沙土吞灭,身体咚的一声,接着就是闷响,掉落在一个物体上。
随着声音的响起,这完全黑暗的地方有了亮光,在亮光的照射下这里是一个石室,不,应该说是一个地下古墓,墓室里没有什么珍奇异宝,只有散落一地的发着光芒婴儿拳头大小的珠子,和几堆腐朽得还能看得出是兵器的残存影子,除了这些东西,这个墓室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值钱的东西,但是那个能发光的珠子既然在古墓里,那就应该是夜明珠,那么如果现在有一颗夜明珠出现在现世的话,也是价值连城了。
在夜明珠光芒的照射下,一个高台上停放着个巨大冒着寒气的冰棺,冰棺里躺着男人,男人一头黑色的长发,轮廓分明的五官,一身黑色戎甲战袍,胸前放着一把看上去就很重的龙头剑,虽然他两只眼睛是闭着的,但也能察觉到男人生前的霸气与君临天下的气质。
闫迪就面对着冰棺里男人的脸趴在上面,那姿势如果刚好没有这冰棺的阻碍的话,那么闫迪的嘴唇恐怕已经和男人的嘴唇对上了吧。
不知何时从墓室的周围窜出很多的影子,从影子看有高的矮的,瘦的胖的。影子越来越近朝着高台上的冰棺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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