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弄不过的厉害角色该低头就低头,该屈膝就屈膝,去他的威武不能屈,做人要能屈能伸保住命才能谈伸张正义。
“我说没有下一次了,你一点也没听进去。”他漂亮的手勾在她颈侧,微微抬起她的头,低头吻她耳后,一寸一寸,磨得她浑身发烫,“我说的话,你好像都不在意?”
“不是的……我听进去了的。我也不是故意嬉皮笑脸没当回事,是你太凶了啊……”方胥简直冤枉的要哭了,又有些受不了他这样惹人沉沦的亲昵厮磨。
“我说话从来只说一遍,对你是例外。”他从后覆在她身上,握着她的腰,低声温柔道:“你记着,这次的事情,没有下一次了。”
“……”他进的很深,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她本想说什么的,话还没到嘴边就瞬间被那些令人窒息的快感吞没,往后只剩下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即将被溺毙的低喘。
浮沉中,他解开了缚着她双手的领带,戴着戒指的手扣着她的五指,她下意识回握住他。
窗外月光很盛。
记不清多久,应该是后半夜了,她已经在他臂弯里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额前每一缕尽湿的头发他都看的清楚,好像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确信自己是占有了她的。
她像一只敏捷的燕,他总觉得抓不住她。累了,她会自己落地找地方休息,也不需要避风港。他知道这不能怪她,毕竟她过去那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即使无名指上戴上了他的戒指,她依然会不安的说出离婚这两个字。即使他就在眼前,也险些难以阻止那把刀落在她身上。
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天这样清楚的体会到自己是在失去。
就算戴上了戒指,实时掌握着她的位置动向,她依旧不在他掌控之中。
有时候失去另一个人的过程,真的可以是很快的,可能就在电光火石的眨眼间,他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忽然明白,从得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毕竟,总有一天他们会分开。也许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也许是几十年后的死亡。
他抚摸着她身上那些仿佛还带着温度的暧昧吻痕,今晚他动作很重,几乎是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待她,不止一遍的逼她哑声说:“我错了……”
完全是不自禁的,控制不住的。但他很清楚这来源于他的恐惧,并不是她的错。
他想,等她醒来后他要给她道歉。
毕竟在她眼里,他是个温柔的陆先生,虽然这只是他的伪装。
……
第二天方胥醒时,室内的一片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她起身,一眼就瞥到身上的多处吻痕和淤青,瞬间整个人就呆住了。
一抬头,发现陆忱就坐在不远的桌前看报纸喝咖啡,神情清冷端正,和昨夜简直判若两人。
本来还想质问几句,但想起自己昨晚像个煎饼一样被人翻过来翻过去的折腾,就有点怂,低头悄声嘀咕,“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本以为他是不会听见的。
结果他放下报纸起身朝她走过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他就停下步子,没再往前,低声说:“我昨晚弄疼你了,很抱歉。”
“没没没——”她对他的道歉显然很意外,连忙摇头,有些紧张的吸气,顿了顿,又小心翼翼的问他,“你还生气吗?陆先生。”
“我不是在生气。”他走过去,表情沉默的执起她的手观察她手腕上的勒痕,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我生气起来不是这样的,你最好也不要见到我那副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手腕,语气温和,“疼吗?”
她点头,老实回答,“有那么点。”
“你要是听话一点,不挣扎,会好受点。”他垂着眼眸,视线专注,“也不至于被勒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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