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优质客户,她只能用两只手固定住他的头。
“别动。”
许惑的指尖划过男人的脊骨,时不时用力按压,时不时轻轻游弋。
短短几秒钟,池青野只觉度日如年,被冒犯的不悦让他身上寒气直冒。
终于在他忍无可忍之时,许惑松开了手,后退。
“你中蛊了,替身蛊。”
“蛊死,你死,蛊残,你残,已经有人对你的母蛊下手了。”
池青野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个。
他还以为,她……
池青野抿唇,周身迫人的气势越发冷冽。
不过,对于许惑所说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
他的病多少专家来看过?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
池青野不能容忍他的余生蜷缩在小小的地方轮椅上,更不能容忍他只能如同丧家败犬一样仰视别人说话。
痛苦的根源在于落差。
池青野不接受。
许惑等着他的答复,而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
池母打开门,扫视了一圈,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于是,她将许惑拉了出去。
池母先是仔细观察许惑,见女孩的表情上没有嫌弃之意,这才松了口气。
许家那边说有女儿愿意嫁给青野,她还以为是许家逼女儿来的。
现在看来不是。
她试探着问:“许小姐和青野相处的怎么样?”
许惑想了想,池青野是个很乖的客户。
毕竟他动不了。
她如实回答:“相处得很愉快。”
池母显然是会错了意,难以掩饰对许惑的满意。
因为,她给许惑塞了一张支票。
许惑低头一看——有一千万。
她眼睫颤了颤:“您给的太多了。”
这钱都够池青野活两回了。
池母笑眯眯地说:“不多不多,女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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