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裴忱金屋藏娇,被迫做着不敢抛头露面的外室。
她不想。
不甘。
有没有可能……离开裴忱?
唐锦目光落在宋佛海的侧脸上,心头忽然跳了一下。
试试。
不试试这个念头便不会消失。
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喘得像只小破风箱,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唇印上去。
宋佛海非常诧异。
他几乎……从未见过她主动的模样。
原来她主动起来,竟然这般让人招架不住。
宋佛海启唇,让她香舌探入,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缓缓阖上双目。
唐锦用了所有裴忱交给她的东西,用最柔软的舌,却挑弄他最初始的欲。
她紧贴着他的身体,在他衣袍下那东西顶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他的定力比裴忱要好太多。
裴忱就是一条每天都处在发情期的恶犬。
眼前的宋佛海,却是一株只在傍晚溢出浅香的文殊兰。
……
宋佛海发现她有些急切,手指在他腰带上勾连,似乎想要解开他的衣袍。
不过他也没反抗,贪婪地含着她的舌尖,诱骗她一步步深入。
将她裙衫脱下后,她瘦小的骨架,和微微丰腴的身材映入眼帘。
他指尖再次摸到她穴口,一边拿捏着她布满指痕的乳儿,一边抠弄她的敏感柔软,撩拨得她气喘吁吁。
她的身体在某刻突然紧绷,伏在他肩头轻轻哭泣着泄了身。
最后一颗黄杏便被挤到了洞口,在他轻轻拨了一下后,掉进了掌心。
她潮吹了,一大股水液喷溅在他玄色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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