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你问你爸…许君德叔叔!”
沐翎差点漏嘴吧许君德和许晴都吓了一跳,好在许君德反应快立马就接上去:“嗯!小泽,你阿姨的确没有跟你开玩笑,她要收你做徒弟还是我提议的,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我就替你摸骨过,我手法是古中医的摸骨术。所以能确定你真的是那种最适合练武的根骨。”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许泽一定是嗤之以鼻,但许君德,这个华夏的全民偶像,世界首席医师这样说,他连自己都有些怀疑起来:“难道我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天才?”
许泽的嘀嘀咕咕,让许晴差点笑出来,她心中狠狠腹诽着,她爸妈为何会想出这么促狭的借口来接近许泽。
不过她可没忘了她的任务,赶紧在一旁劝说起来:“小泽,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刻意的接近你,我妈妈那天晚上又为何会怒不可遏的亲自对你动手吗?其实我接触你是因为妈妈要我考察你的品德,毕竟国术练到极致威力已经超脱的了一般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天才,将来一定能将国术推到一个很高的高度,如果你的品德不好的话,那将来对社会的危害就大了!所以妈妈才要考察你的品德,而那天晚上妈妈她…她以为你侵犯了我,在心疼我以及对你失望的心绪下才忍不住亲自动手的,说实话如果是一般人,妈妈根本用不着动手,随意一个吩咐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理由是成立的,在许泽看来除了这个原因也的确没有什么能解释得了,许君德一家人忽然对自己好。
但是…在沉默了好一阵后,许泽苦笑着摇摇头:“许叔叔、沐阿姨,你们就当我不识抬举吧,我…不能拜沐阿姨为师。”
“为什么?”沐翎显然最是激动。就连许君德也流露出几分不理解,因为赵他看来拜沐翎为师这样的事情可不是一个少年能拒绝的诱惑,虽然说身份、说权利、说财富这些东西有些俗。但人在凡俗怎么可能不沾烟尘。
许泽也不好怎么解释,他总不能告诉沐翎,我有一枚戒指叫疯狂御戒,里头有个末世位面,我在里过的时间是现实时间的十倍,在那里我将找到一只军队,进去学习军队的战斗方式和技巧,既然在里面能提升实力,那我还跟着你瞎耽误工夫干嘛?
这些话不能说,所以他也只能尴尬的摇摇头,说了声对不起后,准备离去。
“等等!”
许泽转过身来:“许叔叔还有什么事吗?”
许君德轻轻的叹了一口:“虽然很遗憾,但怎么说你也是我们晴子的朋友,也叫我叔叔、叫沐翎阿姨,难道你觉得我们的气量就这么小?你拒绝了我们就要将你扫地出门?”
“呃?呵呵!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知道就好!”许君德脸上没有沐翎和许晴那样的失落,反而神情显得更加高兴些,他比沐翎和许晴看的远些,他知道刚才虽然没有成功的让许泽成为沐翎的徒弟,但自己的态度却成功的打开了许泽的心房,让许泽有了接纳自己等人的心理:“留下用过晚宴再走,对了!我们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送给我?那…今天是许晴的生日,您看这……”
“没什么的!只是我偶然知道了一件事,我们一家都看不想去,所以想帮帮你。你可不能拒绝。”
许君德都说的这么客气,如果许泽再不识抬举也说不过去了,当即也是痛快的点点头:“那就先谢过许叔叔和沐阿姨了。”
“嗯!我们送你的礼物就是许政!”
“许政?”许泽眼睛一凝神色郑重起来:“怎么说?”
“就在你沐阿姨揍你的那天晚上,晴子一路上就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尤其是在听到,居然又狙击手曾狙杀三个侵犯晴子的混混后,我们便担心你的安全,所以当即就派人去跟着你,不希望你收到伤害。毕竟从头到尾我们都不晓得那个狙击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许泽忽然神情一动惊道:“阿郎,就是那个狙击手,本来将我打晕了,是你们派去的人救了我?”
许君德轻笑着点点头:“没错!之前我们就调查过你的家庭环境,知道你父亲的厚道和担当,同样也知道了你那个叔叔许政的忘恩负义,本来就很看不惯,直到那天晚上一直跟着你的人偷听到你和你家人的对话,我们就决定一定要给这样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调查、跟踪这样的事,许泽当然是很厌恶的,但是许君德能这样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反倒让他没有了抵触,甚至有些感激那一晚许君德派人救了他:“许叔叔多谢你们,要不那一晚被阿郎带走了,后果真不堪设想。”
许君德摆摆手:“你救了晴子,我们就没说感谢,所以你也不要见外!不过有一点我得告诉你,我们帮你对付许政,怎么也得有个名头,否则你显得太神秘的话,会引起很多人的窥探之心,到时候暂时没有实力应付他们的你,可能是要吃亏的。”
“那…请许叔叔指教。”
“还是拜你沐阿姨为师,不过不真的跟着她学武,只是就着这名头罢了!”
许泽微微沉吟便点头道:“那恭敬不如从命,徒儿许泽拜见师傅、师公。”
本来有些失望的沐翎间峰回路转顿时高兴的不得了,她才不在乎许泽是不要跟她学武呢!只要能和儿子亲近起来就行:“哎哟!我的乖乖儿……徒儿,快起来!快起来!”
……
………【第【035】章 墙倒众人推!】………
棚户区,在哪个城市里都是最底层贫民栖身的场所!然而曾经高高在上,甚至横行霸道与古德的许政却在一个月前悄悄的、黯然的搬进了这个地方。
缩在一张破旧的藤椅上,许政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脸型消瘦的像一个绝症患者,在呆滞的状态中浑浑噩噩只是偶尔眼中凶光一闪,就会暴怒起来疯狂的自残。
“砰!”
又来了!许政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脑袋狠狠的砸向着房子里唯一的老旧桌子,丝毫不顾及额头上的创伤。
一身粗布旧衣的曾玉香从黑油油的厨房里赶紧跑出来一把死死的抱住许政,斥责道:“老公!老公!别这样,不是说好好坐着的吗?真是不让人省心。”
曾玉香,这个刻薄、高傲的女人,此时是唯一能安慰许政的,每每听到曾玉香声音的时候,许政死水般的眼神里会路出一两点零星的温暖。
无论如何曾玉香才是真正从未离开过他的人。
在一个月前,在那个披着晚霞带着雄心万丈和看着无数商人羡慕的表情的傍晚前去了市长的家,但仅仅一刻钟后却被灰溜溜的赶了出来。
许政不明白他明明送上的是一对价值并不高但很有心思的物件,最终为何会变成一张银行卡,但不管怎样他知道他毁了,从被市长家赶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事业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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