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对!你看怎办?”
“怎办?见一步行一步,船到桥下自然直,何必太多顾虑。”
“小姐,你好象不很开心。”
“我是担心石师父,说不定哪一天刺客摸进王府,唉,别想了,如果石师父来了,马上通知我。”
“是!”
这一天石师父没有来,曹师父也没有来。
翌日,消息传来,右相府又闹刺客,杀了四个卫士,伤了十三个武师及卫士,王大人府中也闹刺客,石师父与汤怀都受了伤,汤伤了胸膛,石伤了左臂,幸都是轻伤。据说,刺客很年轻,只有十四五岁,却厉害无比,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无人能够阻止。这消息传到桃花江,吓坏了竹莹,她叫小青去打听,又托人请石、曹来桃花江。
这一天,曹石没有到得桃花江,当晚也没有什么事故发生。又隔了一天,石喜棱来桃花江了。平日冷漠不愿见客的竹莹紧张的亲自出来迎客了。她不顾别人在场,热情地依靠在石喜棱身边,问长问短,十分热情,在客厅坐了一会,就请他到房中去了。
她无限关怀地询问起他的伤势,还亲自撩起他的衣服查看,玉指轻抚,无限情意。她幽幽地说:“你不干王家这一份工怎样?那太危险了,我真替你担心,因为,那个刺客实在太厉害了。”
“你放心,别人怕他厉害或者是会有危险,我是不会有的。”
“你不是受伤了?”
“不,那是我自己不慎弄伤的,他们说我是给刺客刺伤的,我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便默认了。”
“你没有见到刺客?”
“你说见过可以,讲未见过也可以,我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刺客!嗯,是了,你该可以继续练功了,让我再替你把把脉,看看今天怎样?”
“石师父,你不如来我们这里做保镖,我可以对妈说,妈一定肯。”
“不!我现在是客人,她要待我客客气气,我如果做了桃花江的保镖,就不能再坐在这里替你把脉了。”
“对!我倒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你的脉象是好得多了,但血积沉瘀,对你练功仍然有碍,我就索性帮你一个忙吧,你躺下来,不要害羞,我来给你针刺通穴。”
她如言盖卧床上,石喜棱卸开她肩膊的外衣,在她肩膊上按摩,进行针刺。
石喜棱入了竹莹闺房许久还不见出来,反而小青给关在门外,个中情形还用查问?鸨母又气又急,用自己的门匙开了竹莹的房,直入睡房,这一看,可怒也,只见竹莹伏卧床上,裤虽未除,上衣已卸到肩下,露出雪白的香肩了。石喜棱侧坐床沿,背向门口,双手在竹莹的背上捏着。
鸨母看到眼火爆了,扬起手掌正要朝石喜棱脸上打去,陡然看到他手中拿着一根银针,正在竹莹的腰部脊骨处插下去,长长的一根银振竟然只剩不到几分露出外面,竹莹居然不会叫痛,使鸨母看得呆了。
石喜棱没有转过脸,平静地说:“你最好是出去,要不就把门关上,别让人来打扰我!”
“石师父,你,你这是干什么?”
“竹莹姑娘得了奇病,午夜非起来找吃的不可,我是替她治病,这叫‘金针渡劫’,本来是佛家语,但用来医治怪病,却十分灵验!”
“你还会医病!”鸨母透出不能相信的神气,紧紧的盯着石喜棱。
“你不信?要不要自己试试?”
“我又没有病,试什么?”
“你未给我把脉,怎知道没有病?有时候,你自己也未必知道呢!不过,我替你把把脉倒可以,要处方医治吧,这笔诊金倒是不便宜呢!”
石喜棱把银针逐根捻劫了三遍之后,才一一拔出来,竟有十二根之多,最长的竟有长达五寸的,若非亲眼看到,鸨母无论如何也难相信,看过之后,她倒愿意给石喜棱诊一次脉了。石喜棱只把过左手腕脉就说:“你不但有病,而且病势不轻呢!”
“你别吓我!你说,我有什么病?”
“我刚才曾说过,把把脉倒无妨,要处方,就得付出一笔诊金!”石喜棱说:“我说你每日下午申牌时分就会心怀翳大作闷作呕,却没有东西吐得出来,状似怀孕,实在不是孕,开始时是只有白天如此,现在,只怕早上辰牌时分也有此现象了。照脉理看,再过三个月到半年,午夜也会有此现象出现,那时已十分严重,之后又过三个月到半年,可能每个时辰都有此情形,那就病入膏育,即使华陀再世,扁鹊复生也将束手无策了!我说得对不对,你比我更加清楚!”
鸨母被吓得脸无人色,惴惴汗流,连连点头说是,问怎么医。石喜棱道:“你另找高明吧!我年纪轻,临床经验不足,诊病倒有把握,处方嘛,你最好另外找个有名的大夫!你可以先让你诊过脉,然后再把我说的对照一下,看看他怎么说,你觉得对了,才叫他下处方未迟。你也不用急,即使不医,也有一年过外才会发作!”
鸨母想到只有一年多就要死,如何不急?她要求石喜棱下处方,石喜棱索取诊金百两,否则不下处方。鸨舍不得银子,果然另请大夫,但他们都说她没什么病,只是辛劳过度,很快就会没事。他们说不出病源,也说不出病情,她一连找了几个大夫,没一个看出她的病情,她觉得还是石喜棱的诊断最准,便决定请他下处方,至于诊金,她决定叫竹莹出面求请,希望减收多少,她认为只要竹莹开口,石喜棱必定肯答允。没料到石喜棱已经料到她一定会回头再找自己,早已和竹莹商量妥当,首先是竹莹不肯代为恳求,理由是她自己也不曾要求减少,怎能替鸨母减少,再说,大夫处方,用药轻重只有他自己知道,病人若斤斤计较诊金,他减轻一点药,多下两张方,吃亏的还是病者。鸨母见说,只好在心咒骂。
石喜棱一连替鸨母看了三天病,赚了她三百两银子,心中大为高兴,鸨母一连吃了三天药,心翳果然她了许多,不能不佩服石喜棱的医术高明,到了第四天,鸨用旧方单配药,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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