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道人则对为什么要搬到青云山上去更关心,于是问道:“村子里灵气充足,正是修炼的绝佳场所。为什么我们还要搬到山上去呢?岂不是得不偿失?”
玄猿道:“你有所不知。我和火龙就是从青云山上下来的。青云山上阵法林立,但却对我和火龙没有什么危险,用来防御最好不过。。更主要的是青云山上灵气比这里充沛十倍还有余。”
连一向老成持重的张铉耳都吃了一惊。“十倍?那不是成了固体?世界上竟有这样的地方。”
姚兴元心里想的则有所不同。他们已经在村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知道青云山只有云家的人才能上的去,别人想要进山根本不可能。刚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姚兴元还有些怀疑,以为是有些小阵法将青云山护住,所以别人才就进不去。但云清可以进去,想来这阵法也不会太厉害。所以他叫来大弟子
姚兴元叫来自己的大徒弟张雪峰让他进青云山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值得在山外布置阵法。在姚兴元看来,张雪峰怎么说也是酿丹期的修真者,区区一个连常人都能进出自如的小阵法应该难不住他。不仅姚兴元这么认为,连张雪峰自己也这么认为,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认为是手到擒来的事。
张雪峰来到青云山下,看着眼前的青云山。与村民们描述的一样,这青云山太小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土包,根本与山不沾边。说来奇怪,张雪峰觉得青云山就在眼前,但自己却看不到山上的东西,甚至连石头也没看到。说他看到青云山也只是他认为青云山就在前面,正确的说他还不知道眼前的青云山是不是幻觉!
想到这里,张雪峰吓了一跳,忙将全部功力运到眼睛上,开启天眼。但眼前的景象仍然没变,似乎根本不给这位酿丹期高手面子。听村民们说虽然进不了山,但也能够看到山上的草木,为什么自己连青云山是不是在眼前也不能确定呢?难道这山对修真人有克制作用,功力越高,克制力越强。想通这点,张雪峰叫来了师弟庄寿。庄寿以前也曾试着进过山,结果可想而知。来到山前,庄寿突然发现这青云山与自己从前见到的模样有些不同,似乎有些虚幻,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庄寿现在已经打到先天境界,所以这青云山的阵法对他也起了作用,只不过没有张雪峰那么强烈罢了。凭着以前的记忆,庄寿还是能够确定青云山就在眼前。
听庄寿确定了青云山的位置,张雪峰闭上眼凭着感觉向前走了一步,感觉好像撞进了由纸糊的墙里面。等他张开眼的时候,发现庄寿正站在眼前,于是问道:“师弟,你什么时候也进山来了?”
庄寿也觉得奇怪,张雪峰向前踏出一步的时候,突然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转了过来,然后又站在原处。他把这件事对张雪峰说了,好奇地看着他等他回答。
张雪峰知道自己遇上了厉害的阵法,凭自己的修为怕是不可能破阵了。只怕自己的师父姚兴元也难破此阵,想到这里不禁意兴阑珊,只好打道回府向姚兴元复命。
今天姚兴元听玄猿说要搬到青云山上去便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玄猿猛地想到似乎云清好像说过,如果云家人带外姓人进山会给自己带来灾祸。会是什么灾祸呢,难道是雷劫?但这些还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这时候想要进山看来是不可能了。只有等到云重略有所成的时候再说,但眼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于是道:“云水村虽然有护村大阵,但我们也应该早做准备。不如我们派些人手在村子边缘四处巡逻,等敌人来得时候也好第一时间知道,早做打算。”
众人认为有理。护村大阵只对修真人起作用,要是敌人派些心术不正的普通人来,那自己这些人必须先解决了他再说。村东和村西都是各派的据点,村南是青云山,天然屏障,这三面都不用防备。唯独北面的村口附近需要人四处巡查一番。于是每派都派了两三人来,这样加起来也有将近二十人。
这些人谈妥后,玄猿和火龙来到云清家看看云重的进度。云重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写在纸上交给玄猿和火龙看了。玄猿见多识广,心知这应该是火龙果在作怪。看来还是要去一趟猪母佛佛屋。玄猿又嘱咐云重可以先将练功的事情放下,专心研究玉简内的内容,将来应该用得着。
自此一个月云水村很平静,修炼的修炼,种地的种地,各安其位,人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这一日,辛彤甫的徒弟李勺亭和姚兴元的徒弟裘文达边巡逻边讨论一些修真中遇到的问题,突然李勺亭看到村外有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个相貌普通的人站在村外。李勺亭指着那三个老人道:“师兄快看,那三人会不会就是敌人?”几个门派门主,掌门回去将并派的事情说了,其他弟子见师父都没有意见,自己做弟子的更加同意。自此众人便以师兄弟相称。
李勺亭不认识那三人,裘文达却是认识。那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冰心堂的二位长老,其中一个是叫黄公图,是冰心堂的大长老;另一个名叫赵横山,是冰心堂的三长老。冰心堂的其他三位长老分别是二长老姚别峰,他是姚兴元的爷爷也是姚兴元的师父;四长老名叫万周,平日里与大长老和三长老走得很近;五长老名叫聂松岩,他是姚别峰的好友。
裘文达心道:不好。忙对李勺亭说:“你和众位师兄弟在这里看着,我赶紧去通知师父和众位师叔敌人来了。”说罢,匆匆离开报信去了。
第十八章 约定
站在云水村外的大长老黄公图满脸阴沉地看着眼前的一片平地,根本不相信旁边的那个满脸猥琐地男人说的话,但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也不得不相信。
“猥琐男”指着空荡荡的前面说道:“那个领头的走了。咦,怎么那些人都往这边聚集。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在喷火,我做错了什么吗?”“猥琐男”无辜地看着对面的李勺亭等人。
赵横山向黄公图说道:“师兄,你该不会是真的相信这个地痞说的话吧。前面明明什么都没有,他偏说什么村子啊,人啊的,难不成他不知道云水村在哪儿,只是想骗我们的钱?”虽然不相信“猥琐男”敢骗他们的钱,但赵横山还是希望是这样。要是前面真的有个村子而自己又看不见,那岂不是很可怕。不知道的危险永远是最让人害怕的。这句话从来都是至理名言。
黄公图那哪里会不知道他所想。他这个师弟从小胆子就小,遇见事情都是就他命是从。黄公图也不愿意自己有个看不见的敌人,但刚才自己开启天眼仍然没有看出前面有什么不同。要不是“猥琐男”刚才描述的那个匆匆离开的男人很想姚兴元的徒弟裘文达,他早就杀了这个聒噪的人然后打道回府了。
“刚才裘文达去搬救兵了,我们再等等。要是过一会儿裘文达还没有出来,那我们就,哼哼。”黄公图的最后两声冷哼明显是向着“猥琐男”的。
“猥琐男”其实早就想离开身边的两个杀神。刚才自己在街上和一群狐朋狗友闲逛的时候,碰到这两个人正在四处问知不知道云水村在那里。“猥琐男”以为他们两人是容易欺负的外乡人便上前搭讪,说自己知道云水村在哪里,但他们必须付一定的“劳务费”。没想到两人马上答应,但下面的情况却让“猥琐男”惊得说不出话来。两人中的一个人随手便将自己旁边的狐朋狗友赶尽杀绝,并说如果自己是骗他们,那这些人就是他的榜样。直到这时,“猥琐男”才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两只羔羊而是两只野狼。
在两只野狼半威胁办利诱地让“猥琐男”将他们带到云水村前的时候,本以为自己解脱了。没想到那两人竟然看不到前面的村子。“猥琐男”用怪异地眼神看着两人,等他们发现后马上把目光移开。“猥琐男”现在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妙,不管怎么样这两人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刚才他拿不准两人到底是不是骗他,现在看来这两人真的看不见眼前的村子。“猥琐男”便絮叨地说村子里人的状况,然后又似有意有无意地向前走。等到了云水村牌坊的位置时,突然加速冲进了云水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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