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小子,又耍赖,还欠我五两银子呢。”高瘦白皙的青年,皱着眉头。
“五两?你们两个,又拿我取笑,哼,扣你们一个月的军饷。”
“老大,不会吧,又不是我撺掇你的。”秦风白看着陈瀚黑脸,忍着笑说道。
“嗯,是我忽略了,她那个脾气。”陈瀚慢慢的上了马。
他从来都是女人往他身上贴,梅影算是他唯一费了心思的。可惜方法有些问题,搞得梅影看到他就想跑。
“将军,我就说你不要听,刘三那个死胖子的话。你们情况不一样。”秦风白也翻身上马。
“他那老婆,不过是生气他三年无音信。看到他气也就消了,他再使点不入流的手段,也就顺杆爬上去了。”
“我也是急了,圣旨就要下了,可她不肯回府。这不是没法子,才信了刘三这个家伙的话。”陈瀚闷闷的说道。
“夫人是个心性高傲的,将军,你要好好珍惜。这要是普通女子,不要说封了诰命,就是听说做了将军,也早就回头找你了。”
“她何止是心性高傲,她,唉。”陈瀚低沉的声音散在晨风中。他自己都不知道三年前,怎么就会那么的愚蠢。不通世事的结果就是,自我放逐了三年,想明白了。可是三年后,那个人却越来越远了。
“将军,夫人会理解你的。”秦风白虽然和他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可是却不知道陈瀚当年的事情,毕竟男人不是女人。他只是知道陈瀚正妻常年居住别院,原因不知。
“可查出夫人为什么忽然带人来这里?”
“这个属下无能,只知道这是尹家的一个院子,昨天送夫人过来的是尹家二房的长公子,尹承宗。据留守的老婆子说,尹少爷和夫人的弟弟一向交好。”
秦风白没敢说出,原话是“尹少爷和我们小姐一向交好,和小姐的弟弟相处的也好。”
“使人跟着,看他这两天的动向。”陈瀚说道。
陈瀚不相信,梅影只是为了躲他住到这里。这丫头,鬼主意多的是。天色有些泛白,两个人不再说话,打马飞奔,一路烟尘过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陈瀚不知道,城里有个大惊喜在等着他呢。他现在就担心梅影开溜,其实他真是夸梅影了,梅影现在是一筹莫展,哭都哭不出来,当然主要是她只有喷人的习惯,没有哭的习惯。
“小姐,小姐,你的门怎么打不开,你在里边做什么呢?”张妈妈的砰砰的敲门。
“来了,妈妈。”张妈妈焦急的声音,把梅影从沉沉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梅影从地上站起来了,拂了拂衣服,腿有些麻,她扶着墙走到门口,把那个混账王八蛋插的门插打开。
“小姐,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婆子看着表情僵硬的梅影,拉过来,上下打量。
“哦,没事,我洗洗脸就好了。就是这个炕睡着不太习惯,妈妈。”梅影双手拍了拍脸。
“我让水晶进来服侍你。这衣服怎么穿的,带子都歪了。”张妈妈疑惑的说道。
“好了,妈妈,我换一套就是。”梅影感觉腿不麻了,晃了晃脑袋,咧嘴笑着说道。
“小姐,有什么事情就和妈妈说啊,可别憋着,再弄出病来可怎么好。”
张婆子实在受不了梅影这根哭似的笑。水晶和翡翠,从门外端水拿包袱的走了进来。
“给我找套鲜亮的衣服,还有今天我要梳个漂亮点的发型。还有,让琉璃过来,她上妆上的好,今天我要上妆。”梅影一叠声的吩咐道。
“小姐,你怎么了”翡翠一脸惊讶的问道。
“多嘴,怎么告诉你,你都记不住。主子的话,你听着就是。”水晶娇软的语气训人,听着像唱歌似的,让烦躁的梅影一乐,她摸了摸翡翠的发顶,那个来时的小不点如今都到了她耳朵。
“翡翠,记住,当我们不快乐的时候,就要去找寻快乐。当我们的生活灰暗的时候,我们就要去找寻光亮。小姐我最近比较烦,你知道的。所以我要打扮鲜亮点,取悦一下你们和我自己。”
“小姐,我看村头郭家那个小姐,就总是打他家的丫头出气。要不你打我们几下,出出气好了。”娇憨的翡翠在一旁出谋划策。
“呵呵,这傻丫头,挨打不疼啊。我可舍不得打你,你可是小姐我的开心果。”
被翡翠的话逗得,一屋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冲去了两天来的惶惶然的空气。一时间,梅影打扮齐整的出了卧房,来到厨房边的饭厅。
“这位是昨天那个小姐?”尹家院里看房子的老婆子,愣愣的看着梅影,然后问向张妈妈。
一袭水红色的织锦正装,外面罩着淡如烟雾的薄纱。这还是前几天为了过端午,张妈妈和几个丫头赶工了一个星期,才做出来。梅影觉得穿上人看着太娇艳了,就只穿了一会,然后就收了起来。
这衣服最妙的裙摆处那朵牡丹,上面还停在两只粉蝶,那粉蝶绣的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牡丹的枝杆绿叶从裙摆蔓延到腰际,结束与那副用珍珠镶嵌的同色腰带,更衬出梅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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