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栅栏,低矮的草房,好在院子挺大,还有一个大大的菜园子。
陈瀚有些愕然。这个镇子虽然不大,可是好房子还是有些的,他的娘子竟然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梅影住的屋里更是简单,两组柜子,一张桌子,两条长凳,一铺大炕。炕上的用品还不错,蓝缎面的被子,狼皮褥子。
“梅影,你怎么那么傻,那么多的银票你怎么一张都不拿?”
“这个啊,钱我有啊,我这挺好的啊。再说,我也没打算长住,我一个人,弄那么大房子和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你回来了,呵呵,刚刚出锅的包子还热着呢,要不要吃点?”一个身穿老蓝大棉袄的,花白头发的黄脸婆子,端着一盆东西从外面进来。
“好啊,于婶,有汤吗?”梅影不去理会陈瀚,爬上热热的炕上说道。
“我估摸着你快回来了,怕你饿,就准备了,是萝卜豆腐汤。这位小哥要不要也来点?”于婆子看了看陈瀚,笑着问道。
“不要管他,我饿了。”梅影不去理陈瀚,自顾自的抱着刚刚出锅的包子,啃了起来。
“于婶,给我一碗汤。”梅影呼噜噜的坐在炕桌前开始吃了起来。
陈瀚摸摸鼻子,也坐了过去,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晚上,梅影抱着小手炉,暖暖的热气让她昏昏欲睡。可是陈瀚不离开,她有些烦躁。
“你的侍卫呢?”
“秦风白和刘三啊,他们去办事去了。”
“那你也办事去吧,顺便找个住的地方。我这里没你住的地方,于婶子一直和我住,就这三间房子,厢房都是放柴草杂物,住不了人啊。”梅影掰着手指说道。
“客栈都满了,这就挺好,我在这地上打个地铺就是。”
梅影猛的睁开眼睛,这位这是和她对上了。也是,就追这来了,那能轻易放手。这草房,可没青砖铺地,就是夯实的土地,根本不能住人,尤其是冬天。
“你,地上住不得的,太冷了。”刚想骂人,肚子就被猛的一踹,梅影赶紧闭嘴。胎教啊,这个坏脾气是要不得的。要是生个坏脾气的小孩,怎么办。
“那你分我一块地方吧,好歹我还能给你做靠垫不是。”陈瀚诞着脸说道。
结果自然是陈瀚挤上了她的铺位。梅影模糊的感觉有个人靠着,睡得还舒服些,不然这个肚子总是压着她。
拓跋琴这回跑的利索,过了年,快到正月十五,她才出现在梅影的小窝里。
她谄笑着上前给陈瀚行礼“哈哈,陈哥哥好,那天,那个,我走的急。呵呵,陈哥哥,你和阿梅和好了吧?”
陈瀚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接着给梅影按摩浮肿的小腿。
梅影不忍心看她那副小心紧张的样子,“行了,阿琴是好意,即使不是她,我也不定那天就来找她了。你就别撂脸子给她看了。”
“嗯,我娘子说了,我就原谅你一次。”陈瀚似笑非笑的看着拓跋琴。
“呵呵,呵呵。阿梅,这是我阿妈和阿爸送你的东西。还有安原给你的。你们忙啊,我走了,我走了。”拓跋琴放下东西,就窜了出去。
梅影看拓跋琴匆忙逃窜的身影,不由的笑了起来“我听她说了好多你的英雄事迹,看着她一路追着你的情分上,你就别这幅嘴脸了。”
“哼哼,她这死丫头。不过,你在这里能这样开心,我就不和她计较了。”陈瀚也随着梅影笑了起来。
很快正月就要过去,可是陈瀚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柴房打理出来给了风白和刘三两个人住。当然梅影也知道,陈瀚又买了一个二进的院子。
怀孕的女人善变,难为陈瀚能忍着梅影的折腾。梅影很矛盾,一方面她享受着陈瀚的照顾,一方面又怕自己习惯这样的照顾。毕竟,陈瀚不会永远留在北疆,京城才是他的根据地。
看着熟练整理着床铺的陈瀚,梅影晃了晃脑袋,不想了。爱咋咋地,自己过得开心就成了,以后谁知道呢。这里是北疆,不是京城,没那么多的规矩。
“梅影,来,我扶你走走,你别坐着了。”陈瀚柔和声音把梅影拉出她的冥想。
“真不想走,很累。你说,我能生出来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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