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之前,王昭陪着李贞观去了一趟酒楼的洗手间,她在门外等着,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
酒楼的账单她已经结了,等下回去之后他们就可以直接离开,不过现在还很早,两家人还可以有一些其他的活动。
等李贞观出来之后可以再商量一下,带着两家人去周围逛一逛,说到这里,王昭忽然想起来附近有一座小山,十几分钟就可以爬上去,上面有一家寺庙,身在闹市,别有风趣。
这家寺庙平时香火很旺,也有其地理位置极好的原因,一周七天过来烧香拜佛的人都非常多,周末人更是摩肩接踵。有一次王昭途中经过这里,在地铁上刚好听见有一站的地铁名就叫清源寺,心生好奇,就去了一趟。
她去的不巧,正是周末,整个寺庙人声鼎沸,多是男男女女,手中拿着各种香,准备去金漆佛像前供奉。
王昭站在门口处,靠着墙壁,漫不经心地目光落在了对面的墙壁上,上面影影绰绰的灯光照出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站了片刻,她惊了一下,回头一看,才发现那个模糊的影子来源于李贞观。
“好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脸上多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嗯。”李贞观点了一下头,甩干了手上多余的水份,顺势从王昭手中接过自己的手机,恰好此时手机屏幕亮了,是他爸爸发过来的消息。
他瞥了一眼:“走吧,不用回包厢了,我爸他们说包厢里坐久了太闷,和其他人一起先下了楼。说是刚才听说附近有一家寺庙,等下一起过去烧烧香。”
这倒是和她刚才的想法不约而同了,王昭忍不住笑了一下,此时脑海中却忍不住飘了一下,那时她过去时,寺庙里一起烧香的年轻男女好像多一些,当然不也乏许多中年男人。
她和李贞观走出走廊准备下楼,不过她们刚刚走出转角口,就有两个年轻男人从一个包厢中走了出来。
两个人穿着休闲装,谈话也很是随意。
“你这次回来就不再出去了?”其中一个人笑着这样说道。
“嗯,不准备出去了。”那个被问的青年温温地笑了一下,“在国外待久了,倒有些想念家乡的菜。”
另一个人男人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你回来后和王昭联系过没有?”
“听人说她之前从律所辞职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当时她辞职的事情可惊讶了不少人,那么好的工作硬生生地就给舍了,一点也不心疼,听说当时她已经可以独立接案子了,前途一片光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就把那个工作给辞了。
当时好几个同学都去问过,一点音信都没有。王昭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也就一张脸能糊弄一些小男生,其实就是个牛脾气,谁劝都没用。她离职后业界的几个有名的律所也没听说她入职的消息,同学打听了几次也打听不到,现在那个人在干什么我们是彻底不知道了。”
“是吗?”青年听到这句话反而有些怔怔,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然后就若有若无地轻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以只有自己的呢喃声低语了一句,“怎么还是一副老样子呢,一点都没变。”
看着挺清浅的一个人,可脾气实在是硬气,做事起来有一种不管不顾的利落感,但这种坚定有时候会经常让人没有安全感。
“我们这些人中也就你和她关系亲近,这次回来,是想要重修旧好?”男人打趣说了一声,“这么多年,她也就交过你一个男朋友,我让人打听过了,她工作后也是独来独往,冷冷清清的,说不定就是放不下你。”
陈方礼笑笑不可置否,其实心中却还是受到了这番话的触动。
王昭的性格他到现在都没有研究透彻,那个人有时候太冷了,让人无端地生出一些颓败感,诸如天骄之子陈方礼也不可避免地多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他不断地审视和怀疑王昭对他的感情。
也许,她说不定真的是喜欢自己的。
时至今日,他依旧存在着这么一丝微妙的期待。
他们两个一边说话一边除了包厢,陈方礼在对方说完这句话,他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和被遮掩在墙角处的半边身体,有些熟悉。
几乎是一瞬间,陈方礼就怔愣在了原地。
男人询问:“怎么了?”
他顺着陈方礼的目光看过去,只能看见消失在走廊转角处的一个男人的背影,看样子也不是认识的人,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人。
“看见熟人了?”胡彦游打趣地又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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