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维的记忆里,杨如意很少这样握着他的手,而且还握的那样紧,把他的手背上掐出了痕,如今痕跡已消失,但那种感觉没有消失,苏维知道母亲要他撑下去,母亲怕魏家人找上小弟,更怕魏家要把钱要回去,苏维其实一直很想知道,母亲可知他也害怕?
那万两黄金押单上写的不是房契,是人名,是他苏维的名字。
挪了挪臀部,苏维伸手去抓那顶着他臀部的东西,一抓到手,耳边就传来一声极为隐忍的声,「嘶…维维你做什么?」
「夫…咳…君,你不是起了兴致?」
苏维手里还抓着证据吶,他不懂,魏君庭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
魏君庭扒下苏维的手指,无奈的说:「为夫的不是说过,纵慾对习武之人不好?」
苏维有点恼,难为自己如此示好献媚,结果魏君庭一点都不领情,可是恼怒羞赧之外又有一点窃喜,感觉就像那些看帐至子夜,原以为只有一人独醒,却见姜总管端着一碗汤品来,要他记得喝,要他尽量早点睡,虽然姜总管总是说这是他母亲杨如意吩咐的,但苏维十岁时便知道,母亲并没有要姜总管做这些,他是憨直,但不笨,心中有惑,他也会去求证。
「维维,你不喜欢万寿院对吗?」
苏维点头,魏君庭笑了,话到这个份际上,如果苏维还要玩一些装矜持,猜心的游戏,那感觉就不好了。
「搬到我屋里如何?」
这次苏维没有点头,他愣住了,魏君庭还是笑,因为他喜欢苏维这表情,惊讶就表示苏维没想到他愿意做到这一步,这很好,魏君庭一点都不喜欢那些,以为自己承宠了就可以为所欲为的人,虽然有句话叫「色令智昏」,但那句话不适用于他魏君庭身上。
他,魏君庭是个不到六岁,就亲眼看到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过年幼失母的人多的是,这不特别,尤其在这种物质缺乏的年代,但他母亲阿莲死前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装在醋罐子里,要魏君庭带着,这就独一无二了吧!那罐子即便到了今日,魏君庭每日起床睡前还是习惯定眼看上个一刻鐘,他靠着那罐子熬过那种跟狗抢食的日子,也靠这那罐子在魏府撑下来,爬上魏家家主这个位子。
「你…什么意思?」
看到苏维小心谨慎的样子,魏君庭简值觉得这人再适合自己不过了,他要找的是个能一起过日子的人,可不是朵娇贵要人呵护的小花朵,魏君庭捏捏苏维的臀肉说:「就是搬到我屋里一起睡,白天陪着我去谈生意,每三天让我操一次你屁股,以后我让人敬你一声维公子,谁对你这个维公子不尊敬,我就他痛不欲生。」
魏君庭话完,苏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魏君庭,彷彿这样看,就能看出话的真假,魏君庭也不急,扬着好看的笑,任苏维审视,他是真有心要苏维陪伴他,苏维整个人都合他的胃,尤其是那双乳產出的奶,喝过苏维產的奶,其它的喝起来都不甜不香了。
「如果以后你的妻容不下我呢?」
「我这辈子没想要过娶妻。」
魏君庭说的是实话,他血缘上的爹是让所谓的正妻杨如意给玩成废人的,前任家主会这么快把家主这位子传给他,也是前任家主的妻搞出来的,魏君庭真不懂为什么那女人容下了一院子的女人,却容不上前任家主最喜欢抱着睡觉的那个男人,先找人画花了那男人的脸,前任家主为了两家和平忍下,只是给予小惩,谁知道事情还没过半年,那女人居然想要男人的命,还好他发现带着男人逃了,逃了整整一年半前任家主才寻上来,等他回到魏府,两家变成一家,而他的名字从莫忘改为魏君庭,成为魏家新一代家主。
魏君庭觉得女人这种生物没有理智,完全无法捉摸,对于无法掌控的事物,魏君庭都不爱,就像他自家已逝的母亲阿莲也一样,阿莲死前病得连拿勺子吃药的力气都没有,却有办法把自己的舌给咬下来,这是要多疯才办得到?
有时候魏君庭会想,如果阿莲把那股报仇意志拿来求生,会不会就不会死?
而他也不用不到六岁就在街上行乞生活,最过份的是,在这之前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在街上求生存,害他在第三天就为了颗馒头失身于贩夫走卒身下,后来…别说是贩夫走卒,连乞丐都在他身上逞欲,最后,以他咬下了那乞丐的阳物作为结尾,而他也被大家称为疯子,说起来应该没有人会相信,那天他会咬下来乞丐的阳物,并不是因为乞丐用阳物插进了他的身体,而是乞丐逞完欲没照约定的给他馒头,所以他是为了馒头失身,而那乞丐是为了馒头死,全都是为了馒头。
「那我以后还喝长…长奶的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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