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深邃的宫殿一角,三公主齐朝歌的寝宫内,一声尖锐而惊恐的惊叫划破了夜的宁静,如同利箭穿透云层,让所有人的心脏猛地一紧。
瞬间,宴会厅内一片哗然,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紧接着,训练有素的侍卫们如同离弦之箭,迅速而有序地冲向寝宫的方向,铠甲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出了对公主安危的担忧与忠诚。
皇上与皇后携同众嫔妃,匆匆步入了三公主的寝宫,心中满是不安与疑惑。踏入门槛的那一刻,只见三公主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圆睁,满脸惊恐,仿佛遭遇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她的目光紧紧锁在不远处的床铺上,那里,一对男女身影交叠,场景不堪入目,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糜烂气息,让整个寝宫都笼罩在一片压抑与尴尬之中。
此刻,三公主的哭泣声与门外风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这个夜晚最凄凉的背景乐。皇上与皇后面面相觑,脸色铁青,众嫔妃也是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太子齐衡阳,他迅速上前,将跌坐在地上的三公主齐朝歌扶起,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解。
齐朝歌泪眼婆娑,衣衫微乱,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朝歌,别怕,有我在。”齐衡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试图用言语驱散妹妹心中的恐惧。
皇帝怒不可遏,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只见床铺之上,两名衣衫不整之人正欲挣扎起身,场面尴尬至极。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怒喝一声:“来人,将这二人给朕揪出来,竟敢在公主寝宫行此龌龊之事,简直是无法无天!”
侍卫们闻声而动,迅速上前,将床上的两人粗暴地拖出。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两位本该身处不同世界、各安其位的贵人——国公之女傅月与边关节度使程怀信。
傅月衣衫凌乱,发髻松散,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程怀信亦是如此,铠甲未卸,却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与冷静。两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有的震惊,有的愤怒,更有的则是难以置信。
“求陛下开恩,臣等一时糊涂,罪该万死!”傅月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她努力想要跪得更稳一些,但身体的虚弱与恐惧让她几乎无法支撑。
程怀信亦是如此,他紧紧咬着牙关,试图保持一丝军人的尊严,但内心的恐惧与悔恨早已将他淹没。
这一幕,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陆九槐站在人群的边缘,目光复杂地望向三公主,亲眼见到未婚夫的背叛,她该如何自处。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在傅月与程怀信之间徘徊,最终停在了两人那几乎要低到尘埃里的头颅上。“你们可知,自己所犯何罪?”皇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傅月与程怀信闻言,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臣等知罪,臣等愿受任何惩罚,只求陛下能网开一面,饶臣等一命。”他们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乞求,但在这庄严的皇宫之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皇帝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缓缓开口:“此事关乎皇家颜面,不能轻易饶恕。但念在你们二人尚有悔意,朕便给你们一个机会。”
随着皇帝的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抬头望向皇帝,期待着他的决定。而傅月与程怀信,则是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
“即日起,剥夺傅月与陆九槐的婚约,傅国公教女无方,罚一年俸禄;程怀信,与三公主解除婚约,贬至边疆,终身不得回京。”皇帝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两人与过去的一切联系。
程怀信紧抿的唇间透露出丝丝不甘与愤怒,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深施一礼,声音虽低却坚定:“臣,谢主隆恩。”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掠过一旁的三公主齐朝歌,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阴鸷与复杂。
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了整个皇宫,最终却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悄然落幕。皇帝的脸色阴沉如水,原本喜庆的宴席氛围被彻底打破,他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心中满是对这场闹剧的厌倦与无奈。
随着宫门缓缓合上,齐朝歌的宫殿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下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间,用最快的速度将宫殿打扫得一尘不染,那股令人作呕的异味也随之消散无踪。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皇帝阴沉的脸庞。他怒不可遏,一掌重重拍在雕龙刻凤的桌案上,震得文房四宝跳跃不已,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
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三公主身姿挺拔,却难掩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倔强。她被皇帝那如利剑般的目光紧紧锁住,耳边回荡着威严而冷厉的质问:“今晚之事,可是你所为?!”
皇帝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将这静谧的夜撕裂。
三公主紧抿双唇,沉默成了她唯一的回答。
太子闻皇帝此言,面色骤变,连忙急声辩解:“父皇明鉴,朝歌怎会行这种肮脏之事。”
然皇帝眉头紧锁,眼神冷冽,不容置疑地低喝:“你闭嘴。”
太子见状,便不敢再说什么。
皇帝指着齐朝歌说:“你说,给朕说清楚。”
“父皇。”齐朝歌深吸一口气,将今晚宴会上的惊心动魄缓缓道来:“边关节度使程怀信,有不臣之心。今晚宴会上,他竟联合国公之女傅月,借敬酒之名,意图对本公主不轨。那酒水之中,已被他暗中下了药,欲借此机会玷污儿臣清白。”
皇帝闻言,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齐朝歌早已料到父皇不信,她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包裹着一只精致的酒杯:“父皇,儿臣已将今晚所用之酒杯保存完好,并未让任何人触碰。此外,儿臣的身体亦能作为证明。恳请父皇即刻召来太医,检查儿臣的身体及这只酒杯,以证儿臣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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