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树衔着张纸站在窗沿上。
显然,这是给她的。
日向见鸟从它嘴中抽走这张对半折的纸。
她摊开这张纸。
这张纸除了开头的看起来像是刚准备写点什么就忘记要说什么了一样的一点墨以外,就连她的名字都没有。
……充满了时透无一郎的特点。
但是她还是问了句:“环树,谁让你送过来给我的?”
环树能听懂人话,但是看不懂字——虽然这张纸上也没有什么字。所以一定是有人告诉它让它送过来的。
环树歪头。
“时透——无一郎——给日向见鸟——的信!”
日向见鸟:?
好吧,像是他能做的出来的事。
她继续问:“是跟着他的隐交给你的吗?隐有说什么吗?”
“没有!没有!”
嗯?那给她一封意义不明的信做什么?
日向见鸟把信纸收好。她在房间里思考片刻,觉得自己没弄懂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决定回去看看。
“说不定是时透君想你了呢。”
她去向蝴蝶忍告别的时候,蝴蝶忍带着点调侃意味的笑着对她说。
日向见鸟对她的调侃感到不解:“这样吗?但是我也想他啊,怎么了吗?”
“……嗯?”蝴蝶忍惊讶她的大胆发言,“这不太像是见鸟你会说的话呢。”
“毕竟忍你每天都在研究药物,我在蝶屋找不到可以切磋的对手……这么说的话我也挺想不死川先生的,他的体术挺不错的。”
嗯,完全理解错了呢。
蝴蝶忍这么想着,面不改色地回:“那见鸟就先回去吧?如果有事的话,我会给你写信的。”
“好。”
日向见鸟跟蝴蝶忍告别后,又跟忙碌地照顾病人的小椿她们告别。
她回到府邸。
可能是隐已经通报过了,日向见鸟看到时透无一郎站在门口,完全是一副要等她回来的样子。
看到她的身影,他先是露出高兴地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克制住了喜悦,气鼓鼓地看她。
“无一郎。”
她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脸上有了笑意。
时透无一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得她觉得有点难为情,直到她又收起笑意,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他轻声说:“见鸟,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她走向他,想到他刚刚露出的不高兴的表情,问:“在生什么气,无一郎?”
提到这个,时透无一郎又气鼓鼓。
“没有。”
这个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但是日向见鸟跟时透无一郎不一样,她不会去细究。
“好。”
可能这和时透无一郎想的不一样,所以他一下就泄了气,委屈地瞅着她。
“为什么不问?”
“唔。你不是说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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