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虞博承除了上次去茶馆见虞烟后和她回了趟家,此后再也没回来过,一直都跟着江驯在车队疯狂训练和恶补。
虞烟和虞父在这几天内也去了趟云江,确保公司项目的正常运转,特意去洽谈,到比赛当时的凌晨的飞机才终于落地西沪机场。
机场等待区只有虞母和家里的管家在,见虞烟拖着行李箱,连忙过去接应。
“烟烟,这几天辛苦你了。”虞母牵着她的手,“快回家吃饭,家里一直都给你和你爸爸热着饭菜呢。”
“不辛苦,这几天我都是跟着爸学习,算不上辛苦。”
“你呀,这趟本来是妈和你爸去的……”要不是她前几天突然身体不适,虞烟也不会去了。
虞烟扶住她,问:“妈,最近身体好点了吗?”
“好多了。”
舟车劳顿,虞父看起来状态也不是特别好,虞烟也扶了他一把:“爸,没事吧?”
虞父摇摇头,“先回家。”
因为他们急着赶回西沪观看白天虞博承的比赛,飞机都是最早的一班。
深夜到达后,西沪的机场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宽阔的候机室里很是冷清孤寂。
管家开来的车停在机场外的车库,天色很晚了,周围没什么人,他们都加快了脚步。
出了机场大厅,如同深渊望不到底的车库里冒着丝丝寒气,虞烟刚走到车前,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很轻,踩在地面像是羽毛落地,但在安静的车库里却能听得格外清楚。
微弱的灯光下她并没有看清楚对方的脸,余光只蹭到几丝黑沉沉的衣角。
感觉应该也是刚下飞机的人。
她给对方让了条路,扶着母亲上车,自己也上了车,刚系上安全带,有车灯在她脸上快速闪了一下,下一秒一辆黑车与他们的车擦肩而过。
黑车的窗户半开,她隔着车窗只能看见一片飞扬的金色,在不怎么亮的灯下尤为明显。
愣了一下,虞烟抬头往前看去。
车库里限速,前面的路口也需要停下来检查,那辆黑车停下后,车窗似乎也被打开了。
那人穿着休闲的黑色运动衣。修长的指尖夹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点点烟灰被抖落在窗外,似乎在和开车的人侃侃而谈。
虞烟盯着那只手,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一柄大锤重重锤在她每根神经上,震得她毛骨悚然,耳膜似乎都在滴血一样地疼。
耳朵不停在嗡嗡作响,脑子里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回忆如同被烧开的水沸腾不止,烧的人痛苦不已。
虞母似乎注意都她的不对劲,摸着她的手问:“怎么了,不舒服?”
她的手在控制不住的抖,短短几秒咬的下唇见血,脸色也变得极其苍白。
但她心里清楚,今天发生的,只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那个人的事情从那天以后,和她再也没有关系。
“没事,我们回去吧。”
——
“什么时候过来?”
虞烟刚睡醒,就收到了时妤的电话,“马上。”
“在比赛现场等你。”
“好。”
挂了电话,虞烟揉了揉眉心,她今天凌晨三点才到家,入睡已经是凌晨四点,一觉睡得迷迷糊糊梦了很多,但脑海里始终抹不去在车库里看到的那一眼。
像是陷入了梦魇似的,醒来后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脑袋也十分昏沉,如果不是要去看比赛,她恐怕偶读没有毅力能醒来。
距离虞博承下午的比赛还有三个小时,虞烟先去洗了个澡换了件简单朴素的浅绿旗袍,淡淡化了个妆。
镜中一如既然的温婉出众,她抿了个笑,打算用最好的状态去为虞博承加油。
开车和父母一起到了比赛的地点,时妤早就等在vip席位了,见他们来还让人上了几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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