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句话对我来说,显得太深奥。
我说:“我去洗手间了。”
我匆忙跑了进去,拉下马桶盖,坐上去给黄华生打电话。
电话通了,照例,我又等了他五分钟,让他找个安静的地方。
我问他:“你一般怎么跟女人宣誓效忠的?”
他说:“从未试过。”
我说:“那你怎么表白?”
他说:“你有病啊,这种事情还问我?”
我说:“事情有些不对,正在失去控制。兄弟,你要帮我。你一般怎么做?文雅一点、古典一点的做法。”
他说:“带她购物,帮她埋单,跟她说我们要做新人类,要解放,要有不羁的思想。”
我说:“就这个?”
他说:“话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对个眼神就行了。这种事要看行动。”
我又给晨曦打电话,希望能得到帮助。
“晨曦,问你件事。”
她懒洋洋地说:“老是吵醒我干吗?说吧。”
我说:“你也是女孩子,应该比较了解女孩子的心态。我问你——”
我顿了顿,说:“假如,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人说,我们根本不像是一对,不信的话,站到镜子前看一看就知道了。
“她经常称呼那个男人‘像你这种人’。
“每次见到那个男的,她总是能找出理由来骂一顿。
“她让那个男的睡地板,不准用她的浴缸。”
我越说越沮丧:“她很有钱,男人是个倒霉蛋。”
晨曦在打哈欠。
我说:“还有很多,你说这个男的有没有和她交往的机会?”
晨曦说:“放弃吧,根本一点儿机会都没有。”电话里传来轻微的鼾声,她又睡过去了。
洗手间门被推开了,圣美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我吓了一跳,要是我在方便,这种情况叫我怎么下台?
她走到我身边,说:“坚持住,不要动。”然后,她踢掉拖鞋,一脚踩到我大腿上,一用力,就坐上了窗台。她抱着膝盖坐在窗台上,脸色很平静,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我痛得龇牙咧嘴,用手抚摩着大腿,说:“圣美小姐又来看夜景呀,真是不错的消遣。”
她说:“关于那个8月的计划,我同意。”
我欣喜若狂:“那太好了!圣美,你要什么报酬?”
她看了我一眼,说:“不要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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