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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犹如母女,有说有笑的,开心地进入卫生间,秋凤迫不及待道:“妈妈,什么咄咄怪事,您直说呀?”
舒展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凤儿,你发觉到你外婆,也就是我们师父她脸色不正常么?”
秋凤一听这话,先是惊愕,继而纳罕。
秋凤纳罕一阵,情绪失控地抓住舒展的胳膊,话声急促地问道:“她脸色有何反常?”
舒展脸上忽然泛起茫然和不解,道:“奇了怪了,她每喝口酒,脸泛痛苦,额头冒汗。大家喝的酒,都是极其普通的酒,并非烈酒,而我们喝了酒,没有异常反应,而她却有酒伤身之情。昔年昔日,我们与她拼酒中,她没有酒伤身的状态,可是今晚,她不知怎么啦?她每喝口酒,脸上的表情,颇为反常,真令我大惑不解!”
秋凤问道:“李妖精,她患有胃病么?”语气一顿,接着又道,“抑或患有其它的病么?”
舒展道:“病有是有,但不是胃病,而是妇科病,但妇科病,并不严重。”
秋凤不解问道:“妇科病,是什么病?”
舒展一听,跟姑娘似的,羞羞答答道:“所谓妇科病,就是女人……”她不隐瞒,把那种病向秋凤说了。
秋凤听了,羞红了脸,心里感到奇怪。
秋凤沉默一会,不解问道:“她自称是清朝末期时的宫女,怎么患上妇科病呢?”
舒展心里纳罕,一脸不解,道:“是啊?宫女,是不嫁人的,她却患有妇科病,这真是一件怪事儿啊?”
秋凤问道:“昔年昔日,她病发作时,她喝不喝酒啊?或者她喝酒,有何反常?”
舒展一脸茫然,摇头说道:“我未留意,不得而知。”
秋凤忽然幸灾乐祸般的,微笑不语。
舒展见她这般神色,不禁惊讶,随即纳闷,正待开口,秋凤说道:“妈妈,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受了颇为严重的内伤。”
舒展花容失色,奇道:“内伤?”
秋凤解释道:“受了内伤的,一旦喝酒,那便出现今晚她那反常的神色了!我看她……嘿嘿……”奸邪地笑将起来。
秋凤的笑声,戛然而止。
舒展点头说道:“也许是因内伤吧。”
秋凤正欲开腔,舒展眉头深锁,不解道:“她只受了枪弹之伤,没受过内伤啊,这……这太令人费解啊?”
秋凤道:“在您不知内幕之下,当然诧为奇事,疑惑不解!舒妈妈,电花的弟子们在前几日夜中,曾经打伤过一个日本武士,也许……”
舒展听到这儿,忽然鬼捏住她一般,啊声惊叫,双手抓住秋凤的双胳膊,瞪大美目,颤声问道:“什么?日本……日本武士?那……那她这人是日本武士,太不可思议了!”
秋凤道:“世上的事,不可思议的事儿太多!总而言之,自从李幺妹一中弹后,和发生令人出乎意料之事,我就怀疑上她了。”
舒展一脸不信,道:“武士?她不可能是武士!凤儿,你怕是怀疑她是那种人错了吧?”
秋凤为了保密,也为了不让她泄密,使其她信以为真,故作不解:“是啊,也许我怀疑她是那种人错了!是呀,她是中国人,的确不是日本武士!可是方才,我拍她肩头一下,她的脸就泛起疼痛之色,这是何故?这……真……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舒展纳罕道:“是啊,适才你拍她肩头时,她的确脸有痛情。奇了怪了,她一个习武之人,却受不了一下轻拍,这真令人大惑不解呀?”
秋凤倏地转开话题,问道:“妈,电花电前辈她像不像逝世多年的阿会呀?”
舒展深锁眉头,说道:“电花容貌,与阿会的容颜似像非像,但她自称是中国人,可是中国人,会东瀛人忍术功夫的,可以说没有!她会忍术功夫,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奇之怪也的事!”
秋凤问道:“妈,我爸他会不会东洋忍术功夫啊?”
舒展一脸迷惑,道:“我不知道!不过,你爸与万美是夫妻,也许你爸会忍术功夫吧!”
她顿了顿,又道:“难道万美她也图你爸他的古董?这……这是不可能的事儿啊?你爸跟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了,可是……可是她从未图你爸的古董啊?”
秋凤神情激动道:“妈呀,女儿斗胆问你一句,你说实话,行么?”
舒展说道:“凤儿,咱们自家人,别说客气话。你问吧,妈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秋凤问道:“你们与我爸他相好,是图他人儿呢,还是图他的古董呢?”
舒展摇了摇头,说道:“实不相瞒,我们与你爸相好,当时我们的确不知他爱收藏古玩字画,后来我们才得知你爸他收藏古董一事,我们七个异性姐妹压根儿不图你爸他收藏的古董!说真心话,我们落难由你爸他解了围,正所谓‘美女爱英雄’!你爸为了养活我们,出了大钱开店铺和客栈、酒楼,以及其他店铺,由我们经营,自个养活自个。但是,不过,我们赚的钱,他却用多半,唉!不过,你爸他收藏古董和经商,以及所开的店铺、酒楼客栈所赚的钱,全都购买了军需物资和其它,支援了淮北新四军!你爸他所作所为,我们六姐妹打心眼儿支持他的!我们在他感化下,加入中共上海站地下党工作,但是我们至今还不是正是中共党员。然而,你一回来,所干所为,大出我们意料!但是,你所干之事,也许是上天冥冥之中安排了的!你那样干,不但解决了我们大家危及生命的事,而且还查清而查出了不少危及我们革命人当中的叛徒,和查出算计你爸的恶徒梅凤、八木青山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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