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凤扮了个鬼脸,双手如魔爪,猛地抓出,抓住江涛娇嫩如花的脸颊,嘻嘻哈哈笑着不语。
江涛疼得眼泪汪汪,但不呼痛,笑骂秋凤,但不出手解开她脸蛋之抓,任由秋凤折磨她。
秋春乍见此情,面色一沉,怒喝道:“风儿凤儿,不可羞辱你师叔,快快住手,住手!”
秋凤朝秋春扮了个鬼脸,赶忙松手,双手掌轻柔江涛的痛处,笑着朝江涛赔罪。
江涛左手食指如钩,轻刮秋凤鼻梁一下,咯咯娇笑道:“死妮子,你真坏,真坏!”
秋凤嘟了嘟嘴,收回双手,身子微动,坐在秋春对面,说道:“爸,如今她俩母女,一个被人抓走,一个没抓,师叔她,你怎么安置,你……”
秋春余怒未消,听到这儿,瞪了秋凤一眼,怒声打断她话道:“这事我已安排,你就别瞎操心了!”
秋凤听得不悦,身子微侧,双手一扬,作势欲抓江涛的俏脸儿,嘿嘿笑着威胁道:“你心疼人,是也不是?你不向我赔礼,我又折磨你的心肝宝贝人儿?”她说话中,右手食指点了江涛腰间软麻穴道,江涛顿时全身酥软无力,整个人动弹不得。
秋春又是啼笑皆非,又是恼怒,但他不发作,像投降的鬼子,双手举起,口不迭声地赔礼道歉。
秋凤娇嗔道:“算你识相,嗯!”
秋凤解了江涛的穴道,语气一缓,说道:“眼下,已过晌午,咱们出去,吃了午饭后,咱们回去,按计而行。”说着起身,动步向房门走去。
秋春江涛二人同声说道:“好,依你计行!”
秋春右手一伸,拦住秋凤,低声说道:“换装。”
秋凤止步,道:“好,那咱们即刻换装吧。”
秋春等人在房里换了一身新装,都不言语,翩然而出房门,安步当车地向南行了一阵,进入“李记饭店”吃午饭了。
在饭店里,秋梅两家仆人,在主人催促下,受宠若惊地入桌坐下,但坐在椅上,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
秋春劝江涛几句,江涛抑制住悲愤欲绝的情绪,操起筷子,食不甘味地吃将起来。
秋春等人见她听劝,心上悬吊的石头,顿时落地。
在桌之人,个个脸上都绽开笑容,吃得非常开心。
秋春等人吃饱喝足,秋春付了钱,一马当先,迈出了店,向南行去,而秋凤等人不语,尾随其后。
江涛行了一阵,娇羞道:“阿春,凤儿,我……”话说这儿,难为情地不说下去。
秋凤格格娇笑道:“哎哟喂,我的师叔,你做客去,就别害臊,也别害怕,我妈我大姨娘,和其她姨娘,都不是虎狼,不吃你不说,还有可能吃醋的。不过,她们吃醋中,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呀,哎哎哎,不是悲观,而是遗憾,唉!你呀,就别前怕虎后怕狼的,丑媳妇终归见爹娘的!走,跟我们走!”
江涛由秋凤挽着手,像姑娘似的羞红了脸,娇嗔一句,正欲再说,欲言又止。
一路之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极其开心。
他们大步流星地行走一阵,来到目的地,相安无事,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秋春看着梅峰,张嘴欲说,但话在口边,欲言又止。
秋凤不言自笑道:“阿峰,晚上目的地见!”说着动身,往家门走去。
梅峰见她下逐客令似的下了“逐客令”,也就遂她之意,抱拳一揖,强颜欢笑地道句辞别的话,转身便走。
秋春目送人走远后,摇头一叹。
秋凤的亲人见人回来了,惊喜中见到江涛,不禁一愣,跟着奇怪,客气请江涛入座喝茶。
江涛虽与秋春是一门弟子,又是那层关系,但是江涛为了秋春好,不登秋春家门,当然秋春的家眷彼此不认识江涛了,所以她们见到江涛这个陌生的人儿,彼此奇怪了啊。江涛刚刚落座,却被秋凤拉了起来,但听秋凤笑道:“她暂且失陪诸位。她呀,像我娘,她伺候我洗澡。”
江涛求之不得,一边走,一边道句失陪的话。
杨秀等人乍见此情,不由惊诧,面面相觑,却不言语。
她俩一走,杨秀怨怼地盯着秋春,厉声呵斥一句后,咬牙切齿道:“你把她带回家里来,是什么意思?”
杨秀虽不识江涛,但她深知秋春是什么角色,聪明的她忽见陌生女人到来,她心里便明白了什么,于是她借醋意,疾言厉色问秋春了。
秋春双手一摊,嬉皮笑脸道:“姨太太,我的姨太太,你别动肝火,当心……”
杨秀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少来‘闪烁其词’这一套,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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