怿然?柯寻走上前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怿然。
牧怿然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略有些涣散的眼眸看了看柯寻:柯寻,刚才有问题。
你看到什么了?柯寻恨不得给对方来一个别怕抱抱的暖心动作
现在想来,我刚才看到的或许是一种错觉,牧怿然的眼睛又看了看蓝色房门,此时门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扇门或许在召唤我进去。
什么意思?我的门难道在替我撩汉
牧怿然直接无视了柯寻的随口勾搭,站起身来准备回到自己的紫色房间。
怿然怿然,柯寻念着念着就觉得这个名字特别易燃易爆易点燃荷尔蒙,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
牧怿然打开紫色房门向里看了看,神情更加笃定:我刚才看到的景象是,卫东从我们房间走出来,直接走进了蓝色房间,蓝色房门打开之后,居然有很多伙伴都聚集在房间里。
卧槽,然然你别吓我。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大厅里,你出现的时候就打破了这种幻觉。牧怿然的眉头依然微蹙。
这个幻觉是挺可怕的,柯寻环顾着看上去明亮无害的大厅,刚才在幻觉里,你是否能与之抗衡?或者说你是否还有自己的判断力?
意识是清醒的,我当时觉得那种现象很奇怪,所以就没有轻易行动。
也就是说,如果换一个人,很有可能就被其他颜色的门召唤进去了。柯寻刚说完这话,突然听到大厅里有一阵轻笑。
这一声轻笑来得猝不及防,令人瞬间毛骨悚然。仔细分析,这笑声分明来自那个甜美声音的NPC。
伴随着轻笑而来的,又是那阵熟悉的音乐声,NPC甜美的声音响起来:下面为大家播放一段音乐,希望大家能伴着美好的音乐享受劳作。
柯寻与牧怿然无声的对视,感觉即使在白天,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城堡里隐藏的眼睛。
于是,两人分别走进属于自己颜色的大门,享受美好的劳作去了。
蓝色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差不多快完成全部工作量了,当然主要劳动力是郭丽霞,辛蓓蓓只是在一旁笨手笨脚的帮着忙。
郭姐,你们歇会儿吧,剩下的我来干。柯寻在小凳子上坐下来,将那些已经处理好的蓝色浆果小心地装进瓶子。
郭丽霞也有些累了,往旁边的靠背椅上一坐:这点儿活比起我们在服装厂的时候差远了,那会儿真是干的没白天没黑夜的。
柯寻只是埋头工作,心里并不想过多了解这些成员的个人和家庭情况,了解越多心理负担越多,毕竟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要留下的。
那些成为画中人的成员们,有些对自己来讲仅仅是路人,有些却成了生命里永远抹不去的烙印。
我当年为了给我儿子买个品牌电脑,连着加了一个月的班儿,也就是仗着年轻,要不早累住院了!郭丽霞捶了捶自己的腰,讲起曾经的往事。
柯寻还是忍不住接了话:郭姐的儿子,现在也该上大学了吧?
郭丽霞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上大学了,在国外,他爸当年出了国,三年前把儿子也接走了。儿子其实愿意跟着我,郭丽霞捶腰的手顿了顿,咱也没什么本事,不能耽误孩子的前程。
话题有些沉重,柯寻笑了笑:等你儿子回了国,郭姐就享福了。
郭丽霞苦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辛蓓蓓站起身来去洗手,转移了个话题:组长,你以前认识那个朱浩文吗?
一起经历了三幅画了,怎么了?
那男的是不是个gay呀?
GAY怎么了?在柯寻的心里,这个词儿一直是以大写方式存在的。
辛蓓蓓搓着手中的香皂泡:没怎么,就是觉得这人是个阴险gay,还是个憋了好多坏心眼儿的死宅。
柯寻失声笑了:我就纳闷了,浩文儿怎么你了?
你不觉得他的嘴特损么?而且还老是故意针对我!辛蓓蓓翻了个白眼儿,我就觉得他对我们家老石有意思,看他对我的态度,还真有点拈酸吃醋的劲儿。
你可别,浩文儿不是那样人。柯寻也不大了解朱浩文,不管这人是不是GAY,但绝对不会跟个女人拈酸吃醋。
郭丽霞也忍不住插嘴:我虽然英语不好,但也知道你们说的gay是什么,我就不明白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瞎担心个什么呢,难道你那个男朋友老石也不正常?
辛蓓蓓脸色一红,半晌没出声。
郭丽霞和柯寻对视了一眼,想不到还炸出个这么大的八卦。
柯寻:画推他老人家,是专挑我们这样的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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