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豪心内这样说,同时也感到有些不安。
因为人家既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他却看不清人家,这在一般江湖上来说,已经是输给人家了。
但季豪是个既倔强又任性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于是便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向白胡子老者叫道:
“喂!白胡子老头,你在哪里呀?”
半晌,方听白胡子老者哼了一声道:“娃儿好没规矩,怎能称我老人家为白胡子老头?”
“这就怪了,既未告诉我姓名,不称你白胡子老头,难道要称蒙面老头吗?”
“好利口的娃儿,你的师父是谁?”
“不敢见人的老头,这下你可问着了!”
“有什么问着了?”
“我的师父和你一样。”
“怎会和我一样子。”
“也是个白胡子老头呀。”
“他叫什么名字?”
“又是和我对你一样。”
“娃儿年岁不大,倒是顶会卖关子!”
“句句实言,有什么关子可卖?”
“为什么不说出师父姓名?”
“这就是我说和对你一样不知之理!”
“定不是什么好路道!”
“如此说,你也不是好路道了?”
“怎能与我相比!”
“你也不是神,有什么不能和你相比!”
“定是些邪魔外道!”
“这也包括你自己在内?”
“为什么包括我?”
“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嘛!”
“你不知道我的姓名,就认定我老人家是邪魔外道,未免太武断了吧!”
“你无法知我师父的姓名,便说是邪魔外道,这就不武断吗?”
“好,现在不必多说,明晚三更,我在‘卧牛峰’等你,看能不能知道你师父是谁!”
季豪正想问卧牛峰在什么地方时,但尚未开口,便见大厅的情况,忽然一变,个个恭身而立,门外拥进一群黑衣人,由齐总带为首,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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