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飞不起的白凰鸟还挺狂的,等他们玩过你后,看你还刁不刁得起来!”
赵缨害怕地强装坚强,端起王家威仪一喝,“谁想身首分家尽管来碰我,抄家灭族有皇上作主。”
此言一出,王牛、赵四胆子再大也不敢上前,畏缩地一抚尚存的颈子。
“没种的家伙,连个小姑娘都怕。”有色无胆,淫了她还担心她张扬吗?谁家姑娘敢不怕身败名裂地大声嚷嚷,说她被人奸淫了身子?真是个蠢货。
“话不能这么说,八王爷不是寻常百姓,我们得罪不起。”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奉养。
“哼!歪种,银子拿了就走人,管他八王爷七王爷的,别待在赵氏王族的土地上不就得了。”
“这……皇天之下尽是大宋江山,能走到哪去?”王牛苦恼着。
“西夏、北辽、吐蕃都可行呀!你在操个什么心。”找一个深山古寺先避避风头不就没事了。
“通敌叛国诛连九族,你们大可听婊子的鬼话等着一家子人头落地,出关的守将能放行吗?”赵缨冷冷地说道。
两名男子一听手脚发冷,他们怎么没有考虑后果,糊里糊涂地任由婊子摆布,这是杀头大罪。
冷得打颤,接着他们头也不的奔出古刹,准备带家中老小逃难去。
啪!
赵缨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指印。
“人说赵三小姐刁钻、古怪,今儿个我算是见识到你的伶牙俐齿。”没关系,跑了轿夫还有轿。阮双双恨恨地想。
她吞吞含血的水冷嗤道:“人说婊子无情,可是偏有人自践其躯,非要把婊子的天赋发挥到淋漓尽致。
“赵缨,你找死。”阮双双狠端她一脚,愤恨地拔出防身小刀往她眼前一比。
“一命抵两命,我够本。”她不怕死,只是不甘心。
妒恨使阮双双红了眼眶。“好,我成全你。”
段凝霜见她失了理智地举刀欲刺,仅存的良知及时醒悟,正要伸手一拦,一声惊恐的吼音已至。
闪身而入的俊伟男子皆目狂咆。
该死,全是他的错。
若是他肯陪她赌两把打发时间,她就不会无聊地出府找人开赌厮杀,而落得遭人捆绑的惨况。
一收到勒索信函他差点疯了,登时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城里打探。得知是在东街失踪,循线找上卖鱼的货郎,知其当家反常的不在,判断涉有重嫌地往城外找。
或许上天垂怜,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就叫他碰着了仓皇急行的王牛和赵四,用拳头一问立刻吐实。
“缨儿,你还好吧?”她们居然敢将她五花大绑,不可饶恕。
“你是死人呀!现在才来。”她抽抽鼻子,微哽地大骂。
“迟到总比不到好。”他开着玩笑,其实内心极恐惧她遭遇不测。
“来收尸呀!”看到他,她有种号啕大哭的冲动。
古珩深情的一笑。“棺材底躺两具,有你就有我,永生不分离。”
“你……”她无声的流下泪。
原来她爱他如此之深,为何以往的她不知情。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天上人间常相随。”因为爱她。
他知道自己喜爱她,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对她的爱已深不可测,骨髓相镌心嵌心,发动情动无法止,比翼连枝难形容。
爱她爱到每一寸肌肤都呐喊,连呼出的气息都有着她的味道。
“珩,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其实她是相信他的真意,就是口不对心。
“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珩哥哥,相公更顺耳。”她吓坏了,他听得出她强抑的惧意。
真是个倔强又不服输的姑娘。
“你们叙完旧了吧!当我们不存在吗?”满脸妒色的阮双双握紧手中白刃。
而一旁的段凝霜则为他一番情语大受震撼,不言不语的凝视他,多少情深梗在喉咙口说不出。
这份深刻的情爱该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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