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愿被关在一个只有床的房间里。一开始床上连被子和枕头都没有。后来进来一个大概五十几岁的阿姨来打扫卫生,铺了床,补充了生活用品,全程没有任何交流。
阮愿就在床边坐着,连沛把他的手机、身份证都给收走了。
现在这样算什么?软禁吗?有意思吗?
连沛又能关他多少天呢?
他有点累,想要睡一觉,可不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
虽然那套房子才租不久,可他认真地和朋友一起挑选了家居。
那里成了他的家,而这里宛若牢笼。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
Alpha仍然是逆着光站在门口,可之前是来拯救他的,现在……
连沛带着一身煞气,像是才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阎罗王。
“砰”地一下,门又关上了,阮愿的心也随之一跳。
连沛朝他逼近,以体力优势把阮愿压倒在床上,伸手暴力地脱他的衣服。
阮愿踹了他几脚,手脚并用往后挪。连沛伏在他身上,将衬衣的领口撕碎,Omega的肌肤白皙,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痕迹,上面的青紫无比的刺眼。
“五天,才五天你就和别人上了床!阮愿,没有Alpha你会死吗!”连沛攥住他的前襟,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直冒。
仿佛有一只手揪住他的心脏,反复地拉扯,疼得他眼眶再次发酸、灼热。
阮愿仰着头,没有自尊地被摆弄,在连沛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我在你心里,不是一直是这样的人吗?我只要和Alpha说句话,就是在不知羞耻地勾引Alpha。”
连沛只知道阮愿归他,从来没想过占有欲代表了什么。
阮愿擅长惹怒他,擅长让他痛苦。他想让阮愿离别的Alpha都远一点,阮愿就回馈了他这么一番大礼。
“我就应该把你关起来,谁也不准见!”让阮愿天天只能见到他一个人,只能依靠他,只能喜欢他。
阮愿被迫趴在了床上,被扒掉了裤子做检查,挣扎无用,羞耻心被彻底地碾碎。
连沛冷着脸,目光在他的地盘上巡逻,没忍住口出恶言:“他弄得你爽吗?是不是只要是个Alpha,你都可以?”
说出口,先刺痛的却是自己。昨天他来了s市,在想着阮愿的时候,阮愿在干嘛呢?阮愿和别人一起。
阮愿睁大眼,视线变得模糊:“爽啊,为什么不爽?你以为只有你连沛长了那玩意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可以和你上床,那我为什么不能找……”
“闭嘴!”连沛伸手捂住他的嘴,神色狰狞,在阮愿快要喘不上气时才放开手。
他拽着阮愿到了浴室,将淋浴开到最大档,花洒的水流喷薄而出,将他们俩都淋湿。
他固执地揉搓着阮愿脖颈上的吻痕,想要将它冲刷干净。
那处肌肤却越来越红。
水将阮愿后颈的屏蔽贴打湿,原本贴得严实的屏蔽贴翻了一个角,泄露出一丝果香味。
Alpha不止对Omega的信息素敏感,对Alpha的信息素也同样敏感。
嗅觉捕捉到空气中的果香信息素,传输信息给大脑。连沛的动作一顿,他僵住了,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一个Omega身上传来Alpha的信息素意味着什么,这是读初中时生理课会学习的知识。意味着标记。
他从来没有标记过阮愿,因为不想覆盖住睡莲香。
可是现在,他闻不到他心心念念的睡莲香,只能闻到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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