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窗外的霓虹沾了月色。
谢问琢低眸紧凝着怀里的人,眸光深邃,同窗外的夜色一般浓稠。与她对视几秒后,他最后问一句:“真的想要?”
盛苡一听便知道有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要宝宝,老公。”她踮起脚尖,攀紧他,他身上的肌肉很硬,也很结实,即使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得到质感,“我们生个宝宝吧,就一个。”
她看着他的眼睛比窗外星子还亮。
谢问琢还绷着脸,但盛苡不知道他是在思考这件事,还是在忍耐另一件事。
他闭上眼,轧了下来,没有再执着要进去取东西。
盛苡心领神会地接收,知道他这是妥协了。
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她想要一个他们骨血相融的孩子,一起期待他的出生,一起呵护他的成长,等他长大以后,他能和她一起,去爱他的爸爸。
那一幕单是想想,她的心就都化了。
盛苡穿着高跟,仍踮着脚,被他吻得几乎要失力,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他提起她的腰,省去她的力气,细细地亲吻着她。唇齿磕碰之间,他听见怀中人的一声极轻的呢喃:“谢问琢,我好爱你呀。”
原来婚姻并非是坟墓,原来在婚后,爱意还能不断滋生,而且一日比一日尤甚。
她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以她所有的热烈。
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将他所有的干柴点燃。
加上今晚没有任何束缚,战况注定激烈。
两小时过去,他们的地点才转移到了卧室。
盛苡根本不记得来了几次,只记得他尤其的疯狂。
到最后她想喊停,可是他不肯,还在诱哄着她:“多来几次,可以增加受孕几率,宝贝。”
“倒也不用……急于一时?”
“不,既然决定好,那我还是希望可以早点实现,战线拖得太久不好。”
盛苡在心中不断暗骂,这个伪君子。以冠冕堂皇之名,来行不轨之事。她咬牙,迟早有他后悔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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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盛苡又购置了两套床品。
别的东西最近都买得少了,用于挑选的时间也没有挑选这个的多。
主要是因为她发现她待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在这种情况下,一套上等的床品才是她最应该购买的东西。
从前他还会稍稍克制些,近日压根就是毫无忌惮。偏偏又是她提出来的事情,她一提出抗议,都会被他说得有三分理亏。
盛苡愤愤不已,地主家的驴都没有她来得忙。哪有这么压榨的呀?
见她最近实在憋闷,谢问琢兴许对自己的过分心里也有数,一有人攒局他就会带她去玩,或者平时没事去上班的时候也将她带上,让她去公司玩。
虽然后者盛苡怀疑他是在方便他自己,为了能够时时刻刻地看见她。
只不过她大度,也没跟他计较。
谢问琢的小圈子最近是挺热闹,盛苡和他一块去过几次,不仅能骚扰他,还能骚扰盛霁。
她有点黏哥哥,毕竟在家里住了二十年,一下子结婚搬出来,和盛霁没法再天天见面,这个落差有点大,有时候想想也不太适应。尤其是没得人欺负与骚扰,她也无聊。这下倒也两全其美。
只是时间一长,谢问琢一发现这个问题,就有点不乐意了。盛霁瞥见他盈满醋味的眼神,哼笑一声,佯装不知。
——这个醋缸,他懒得理会。
他们的聚会,蒋晚照不是次次来,只是偶尔会来玩。
盛苡只要见她来,笑意总会再深几分,就跟找到伴儿一样,至少能多个人说话,而且都是女生,共同话题总比和那些男人来得多。蒋晚照平时在家待久了也闷,她同意跟着蒋忱来,其实也是为的有盛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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