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浓雾,有时候是暴雨,还有一次是地陷,就在大家的眼前,那块地突然塌了下去,众人围到洞口一看,下面正跪着一个尸体啊……”
一时之间,陆云川也陷入了沉默,这也太诡异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问道:“这些死者都是金溪本地的吗?”
“是的,都是金溪本地的。”县令急忙答道。
“他们可有何共同之处?”
“这……”县令一下子答不上来了。
这些死者中年轻的十五六,年老的五六十,有家里做生意的富绅大户,也有家里缺衣少食的贫农,看上去凶手就像是随机挑选的受害人,其中毫无关联。
段风突然问道:“他们都是男子算吗?”
陆云川眼前一亮,急忙道:“算,当然算!”
但是只有这一条还是很难将所有人串联在一起……
“那尸体呢?有什么异样吗?”
仵作被传唤了过来,满脸惊恐道:“大人,小人也说不清楚,还请您自己去看看吧。”
眼下暂无其它线索,陆云川决定先去看一眼尸体。那县令根本无力面对,只让段风陪同他们前去。
七具尸体被暂时存放在县衙的地窖里,一进地窖一股阴森森的寒气激得陆云川一抖。就见到眼前一字排开七具大约有半人高用白布盖着的尸体。
那仵作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先朝天和地拜了拜,然后瑟瑟发抖地掀开白布——
陆云川呼吸一窒,头皮发麻,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让他根本无法向前迈出半步,只能捏紧了手中的刀,让自己镇静下来。
成岭和成峰两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夺门而出了。
七人死状完全一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整整齐齐跪成一排,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控制了一般。
经过这么多日的摆放,尸体竟然没有一丝腐烂的痕迹,如同永远被定格在了制成干尸的一瞬间,使得这件事情显得更为诡异起来。
他们皆呈现跪姿。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在祈祷着什么,然而头部却极力后仰,又好像想要努力逃离什么。双目圆睁,瞳孔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却以手遮面,似乎不愿让外人窥视。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人的身体都仿佛被抽干,全身上下只剩一具干瘪的骨架,皮肤呈现灰白色皱缩着紧贴在骨头上,失去了弹性,就像一张纸一样,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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