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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音和周子学是坚决不信楚杨会打破自己的原则,跟人谈恋爱的。
他们旁敲侧击地问了楚杨好多次。
终于,被关心烦了的楚杨第一次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说了只是朋友,你们要问多少遍?”
洛音担忧地说:“楚杨,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分担。”
楚杨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无奈地看着她,冷静地说:“当初你放弃保送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多问。”
洛音噎住,吞下了接下来的话,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关心则乱,没有分寸感了。
楚杨这么清醒自持的一个人,他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周子学还要说什么,被楚杨冷冷的一句话堵住了要张开的口。
“你们别成天研究我了,六级过了吗?计算机二级过了吗?普通话一甲过了吗?”
洛音:……
周子学:……
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学霸支配的焦虑。
——
深秋的北城大学被枯叶覆盖,洛音低头走着,看着落叶在脚下沙沙地发着脆响。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也改变了很多人,但一切又好像都恢复了正常。
今天周末,李卷卷跟往常一样去拳击社教拳。
马嫣然约了同班的一个女生一起去逛街。
洛音则要去办理二环老房子拆迁的手续。
开发商安置回迁的房子她都提前看过了,挺满意的,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就办好了手续,当场给钥匙。
洛音特意买了个小钥匙串,能串十把钥匙。
她这三把串上去,便觉得自己离包租婆这一目标又近了一步。
收好钥匙,洛音琢磨着去吃顿好的,当庆祝了。
她站在路边准备拦车,突然一道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吓得她循声望去。
一辆车停在了她不远处。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慢悠悠走到了车前,膝盖弯曲,顺势倒了下去,手捂住胸口。
司机是个年轻男人,打开车门大声吵嚷着:“他这是碰瓷啊!我可没撞到他!我车有行车记录仪,大家也都来做个证,他这是讹人!”
他的叫喊声成功吸引来一批围观的路人,都纷纷对这个碰瓷的男人指指点点,有的还录了视频。
洛音看着倒地男人蹙了眉,她走到男人面前,稍稍附身观察起来。
男人已经闭着眼倒地,嘴角还有少量唾液和分泌物,像是晕倒前要呕吐。
典型的脑供血不足的症状,跟爷爷生前犯过的一次病很像。
她立即拨打了120,描述了病情,说了地址。
年轻司机不干了,指着洛音大喊道:“你们叫救护车?这人是碰瓷的!你们都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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