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指她陆洛晚。
虽说心已经麻木了,但再次听到时,还还是会痛。
指尖泛白,深呼吸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车挪一下。”
坐在沙发上的人并未回复她,悠闲地轻弹着指尖香烟的烟灰,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沈以修见他没有回应,开口喊道:“哥。”
在陆洛晚即将再次开口时,沈以谦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钥匙在车里,自己挪。”
“蹭了别找我。”陆洛晚丢下一句话快速离开了,多一秒她都不想再多待,何必自讨没趣,给自己添堵呢。
这么大的车她没有开过,她的停车技术本就马马虎虎。
出来后的陆洛晚,拉开路虎的车门,看到钥匙果然放在中控上,点了火,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没有本事将车倒车库里,索性直接往前开,连倒车镜都不需要调了。
停到别人的车前面,挡住别人的车也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将他的车挪开后,陆洛晚坐进车,快速点了火,一分钟后驶离了军区大院。
想着这是她最后一次过来了,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在回去的路上,陆洛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陆父打来的:“这钱是沈以谦给你的吗?洛晚,能再帮爸爸借3个亿吗?这点钱不够。”
听到他的狮子大开口,陆洛晚的双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车内空调吹出的冷风,吹拂着她额前的碎发。嘴角扯起一股苦涩:“爸爸,我无能为力,给你的那些钱是我找苏禾借的和卖画的钱凑在一起的,我跟沈以谦什么样你不清楚嘛?”
汽车的仪表盘发出微弱的光芒,与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形成鲜明对比。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空调出风口呼呼的风声和轮胎碾过地面的轻微噪声。陆洛晚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可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脆弱。
她陆洛晚在沈以谦心中就是耍心机耍手段的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更是恨她都入骨了,怎么可能会借钱给她呢?
“沈老夫人不是疼你吗?帮爸爸找她借,只要公司运转起来了,第一时间将钱还给她。”陆父依旧不死心地说着,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爸,我们准备跟他离婚了。”陆洛晚平静地说着,这段婚姻她早已心灰意冷,再也不想继续下去了,她只想陪她在乎的人。
“陆洛晚,你疯了,好不容易给寻的一门婆家,你要离婚可以啊,把陆家这么多年的花在你身上的钱全部还清,你就可以离了,不然你免谈。”陆父咆哮道,她嫁进沈家这三年,他是一点油水都没有捞到,全是靠他自己的‘本事’才拿到一点好处。
将她嫁进沈家就是希望陆氏能够借助沈家这棵大树能够更上一层楼。
结果呢,什么都指望不上她,男人的心抓不住,孩子,孩子也生不出来一个。
蠢的要死,早知道就该不领养她,怎么教都教不会。
紧接话筒里再次传来愤怒的警告声:“帮我弄3个亿后,你可以去离婚,不然其他的免谈。”
陆洛晚那如同琉璃般易碎的眼神里,仿佛有一汪清澈的湖水,而现在,这湖水正被无尽的哀伤所填满。她的目光空洞而又迷茫,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手背上,溅起一朵朵泪花。每一滴眼泪都像是一颗破碎的心,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和哀伤。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个失去生命力的瓷娃娃,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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