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联姻的人只能是夏浓!柏斯庭都把人扣下强制戒毒了,你竟然还看不明白,巴巴地去算计第二次,蠢上加蠢!”他疾言厉色地说。
“我这准女婿可不是什么善茬,你坏了他的事,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敢动手,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呢,查出来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全看他想不想计较罢了。”
夏正奚心烦地揉了下头,一副恨得牙根痒痒的模样,恶声道:“事情我替你处理干净了,以后该怎么做自己掂量,夏家和沈家要哪个你也自己想清楚了。”
空旷的老宅里四下无人,走廊里点着幽幽的灯。
柏斯庭在门外听着,大脑空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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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斯庭匆忙逃离了夏宅,他害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脑仁持续发涨,太阳穴一鼓一鼓地抽动,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那种针扎似的头痛又来了。
愤怒、痛苦、麻木、疲惫,种种糟糕的情绪堆积在一起,让柏斯庭难受得几乎要崩溃。
他真希望自己只是做了场噩梦,一觉醒来,什么都结束了。
司机问要去哪,柏斯庭麻木地开口:“去红旗俱乐部。”
整整一个下午,柏斯庭都待在拳击馆,他疯狂地发泄自己,两个陪练轮番上阵才勉强应付他。
当他耗尽浑身的力气,累得躺在地上,望着天窗那一隅狭小的夜空时,心里弥漫的苦涩无限放大,一股温热的东西从他脸上滑落,他喘息着,慢慢闭上了眼。
晚上,他收到警局发来的短信,告知他尸体打捞到了。
柏斯庭看到后,回:结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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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拳击馆离开,他回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心里始终有种不踏实的感觉,纠结一下,还是跑了趟医院。
医院的走廊空寂昏暗,只亮着几盏微弱的白炽灯,窗外的冷风窜进来,让人感到寒意,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走到病房前,轮班的保镖看到他后,立刻端正了站姿,尊敬地叫人:“柏爷。”
柏斯庭点头示意,问:“有什么事发生吗?”
保镖回:“没有,一切照常,没有可疑的人,夏小姐已经睡下了,两个小时前我刚看过。”
柏斯庭嗯了声,隔着门玻璃看向病房里,夏浓又用被子把头蒙住了,这是个不好的习惯,容易睡得缺氧,可柏斯庭怎么也没纠正过来。
他不禁失笑一声。
柏斯庭轻轻开门进去,走到床前,点亮一盏壁灯,小心地将被子拉开。
夏浓的五官皱在一起,面容看起来有些僵硬,他伸手抚上她的眉心,想抚平那处褶皱,却感受到不正常的温度。
太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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