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与玄教脱不开关系,乔放的身份和出现又实在敏感,即便白长老不问,观中不少弟子恐怕也会多心。
乔放自然也知道乾元观的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轻易放过自己,他当即也老实起来,诚实道:“禀长老的话,在下,是奉教主之名在此的。教主命在下守好云霞洞,如有异动可自行处置,不必请示。”
乔放此话一出,周围弟子又是一阵唏嘘,就连白长老的脸色都不免一变。
柳江清可是白长老的徒弟,如今他居然命自己的弟子守在云霞洞外,不管玄教与乾元观到底是哪层关系,这样做似乎都有些私人感情混杂在其中。
看着白长老久久不说话,倒是岳以观又开口道:“柳教主是什么时候安排你这件事的?我们几日前曾经在云霞洞外发现了玄教的东西,是不是你遗落的东西?”
这样的质问对乔放显然并不有利,然而眼下乔放倒是并不慌张,依旧一五一十道:“道长谬言,在下接到教主安排不过两日。况且在下半月前,还曾同这位沈毓真道长相遇,与这位沈道长畅谈十日之久,此前更是未曾踏足过乾元观半步。”
他这么一说,众人不免将目光落在沈毓真的身上。像是忽然才想起这个人也是突然出现的,不少弟子不免露出怀疑的神色。毕竟沈毓真下山修行,四年来都不曾在出现在乾元观中,有些弟子起疑,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
沈毓真本还是好好听着,没想到乔放话锋一转居然把火引到他的身上了。这下不免让沈毓真露出费解又有些无措的表情,正是想解释些什么,倒是听见周君之道:“确实如此,毓真在之前寄来的心中,也曾提到了他遇见乔侠士的事情。并且在信中,毓真也提醒过某,让某多注意红莲教的动作。”
有周君之保证,沈毓真的嫌疑自然降低了不少。可他又说沈毓真发现过红莲教的行动,白长老不免露出些了然的神色,道:“原来如此,之前你也没有说明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如此看来,还是沈小友这次立了功。”
沈毓真顿时惶恐起来,道了一声“不敢当”。
白长老点了点头,又关切道:“所以后山的情况如何?你们既然能赶来,最少说明后山的情况已经解决了吧。”
周君之道:“禀白长老的话,秘境并未受扰,剑阵尚未撤下,不过前去袭击的红莲教徒也已经被击毙。”言罢,他像是考虑到了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袭击之人,是崔知明。”
周君之这样一说,在场众人无不哗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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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老也颇为吃惊,但到底如今崔知明已经死了,他也只能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了几声“罢了罢了”,复又想到了什么,道:“他好歹也曾为我乾元观的弟子,又曾是皇室贵子。如今虽然人已经死了,但还是不要让他失了体面。”
周君之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有些什么话在咀嚼,但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弟子明白”。
说过了崔知明的插曲,白长老复又看着眼前的狼藉和困在阵中的乔放,脸色也不免沉了沉,道:“乔侠士,虽然我明白,此次恐怕有红莲教从中作梗,利用你们玄教与乾元观比武的机会,混入乾元观胡作非为。可此事不能只有我的一面之词,我们还要给众多受伤和殒命的弟子一个交代。这恐怕,还要委屈乔侠士和几位玄教弟子了。”
白长老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要将他们几个玄教弟子扣下来。这倒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只是乔放的脸上带出一点欲言又止的担忧来。好在白长老又开口了,道:“你放心,我们乾元观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所发生的各种曲直,我们也会给柳教主修书一封,说明缘由。待事情水落石出,便会放你们出去。”
有白长老这句话,乔放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一些。
不过他刚刚松了一口气,这云霞洞外的事情刚刚告一段落,他们身后的云霞洞门便发出一声声响。紧接着,那禁闭的石门缓缓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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