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当官的就没有一个不贪的,去左相府弄点钱出来花花,让他们也体会一把当穷人的感觉,这个主意其实挺好。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何况是当相爷的人?怎么着那库房里的雪花银都不止十万两吧!
风子仲听说顾拾月晚上要去收拾左相府,顿时来了精神,给了宝贝蛋好几种药粉。有致幻的,有毒死人的,有把人弄成软面条的,还有把人毒哑的。
只要宝贝蛋需要,他都给配了点儿,顺便把怎么配药的方法教给顾拾月,相信下次她能自己配出来。
晚上夜深人静,顾拾月和容烨穿上了黑衣服,脸上包着布,就露出一双眼睛,根本瞧不出面相,也认不出是谁。
两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左相府后院的一条小巷子里,容烨屏住呼吸,撒了一把迷药出去。树上“扑通扑通”掉下来两个跟他们一样打扮的黑衣人。
容烨上前将人的身上摸了一遍,摸出两腰牌,看了一眼,递给了顾拾月一块,另一块揣兜里。然后把那两人丢在靠近后院围墙的杂草堆里,跃上房顶,继续往前去。
寻了一处底下有灯光的屋子,悄默默弄开瓦片往下看,瞧见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调情。
男的他们都认识,就是之前见过的嫡次子左元丰,女的不认识,应该是他的小妾。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抬起手指点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你个胆大包天的,你爹在家呢,也敢来我屋里?就不怕你爹打死你?”
左元丰笑的十分猥琐:“小娘!我的小宝贝!我爹今日去我娘房里了,他不会来找你的。乖乖!咱们好久都没亲近了,可想死我了。”
屋顶上的两人一听,对视一眼,感觉太有趣,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可不就有趣?如果左相爷知道了,会不会气的马上嗝屁升天?
容烨要走,被顾拾月摇头阻止了,她指了指下面,凑近容烨的耳朵边:“等他们那啥了再用迷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到天亮,让相爷看看自己的儿子和小妾搞出来的大戏。”
饶是容烨个男人,也没想到顾拾月会说出这种话来,计谋是不错,就是感觉太恶心了些。
可这是女人吩咐的,他必须完成,迷药都在他手里,女人说他撒迷药又快又精准,这事就承包给他了。
等了片刻,底下开始传来了羞羞的声音,容烨撒了把迷药下去,过没多久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顾拾月想看看底下的动静,被容烨阻止了,那种恶心的画面有什么好看的?
没出嫁的女孩子哪里能看别的男人光着身子,要看也只能看他。没错,他的身子已经被女人看过了,她必须对自己负责。
见男人瞪自己,顾拾月知道他误会了,解释:“我没想别的,就想看看着小妾的屋子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咱先收一波。”
没想是假的,就是想看看那女人长啥样,怎么那么厉害呢?老少爷们通吃?左家的男人不会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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